【淫情汉史】1-6


第一章高祖诞生


  公元前247年,正是秦皇大修长城的时候,累累饿殍,百户无笑,天地间
一派阴郁之气。就在这年,江南沛县丰乡阳里村发生了一件奇事。


  村里有一男子刘煓,生性淳良,乐于助人,被村民尊为太公,其妻王氏,体
态窈窕,相貌娇艳,举止端庄,因其贤良淑德,广被村民赞颂,村民皆称之为刘
媪。


  一日,刘媪随夫下田耕种。那时正值隆科天气,太阳毒辣无比,未到晌午,
刘媪已是衣衫尽湿,香汗淋淋。刘煓见爱妻疲惫,便言语一声,去五里之外的小
河取水。


  刘媪确是疲渴至极,便施然坐在田间等夫君取水归来。甫一坐下,更觉浑身
酸软,便起身寻得一棵垂柳,倚在树荫下遮凉。一时,睡瞌虫大起,不禁眼帘下
垂,打起盹儿来。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忽觉一阵香风吹过,耳边也似有绕梁之仙乐,抬眼
一看,只见一位浑身金甲,体态雄伟的神将徐徐从天而降。


  那神将飘至她面前,令刘媪眼前一亮。虽说村里也有相貌俊朗之人,但与此
神将一比,真可谓萤火之光比之皓月。她不敢多看,连忙伏身跪拜。


  神将轻轻将她托起,双目含笑言道:「汝门刘氏一脉,与吾有缘,恰逢天地
风云变化在即,吾欲授汝一子,承吾之精华,拯黎民于水火之间,以成就帝王大
业,汝意下如何?」


  「啊……」刘媪只觉被神将搀扶的手臂上传来一股热流,手臂仿佛被点着似
的,却无丝毫痛感,只是炙热无比。那股热流瞬时传遍全身,神志恍惚,周身酥
软无力,摇晃欲倒,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即灼热又酸麻的感觉。


  唯有情动时才会出现的感觉,怎么会于此时、此地出现,而且还那么真实、
那么强烈,刘媪不由芳心剧跳,俏脸含羞,身体娇颤不已。


  一根手指抬起刘媪柔滑的下颌,神将仔细端详,只见她白皙的双颊上荡起两
朵红云,红云逐渐蔓延,覆过雪白的颈项一直往下,没入到衣领里面,酥胸一起
一伏,更显丰满,渐粗的娇喘清晰可闻。


  「汝可愿从吾?」神将再问,天庭律法森严,交合之事不得用强,否则点化
为猪坠落凡间,受千年烹煮之苦。


  「奴家愿从……」刘媪本是信神之人,看到神将金相玉质的俊朗面容上,一
双亮眼炽热地望着自己,不由心神俱醉,娇躯软软地向他偎去。


  神将不再言语,双手不停地在她温湿的香背上抚摩,嘴巴覆上她那微启的小
嘴,吸住两片细薄的红唇,温柔地轻吮细咬。直到两排洁白的贝齿不耐地开启,
便热烈地钻进,攫住里面香滑的瑶舌,在她甘甜的口中四处翻滚,舔吸着能够触
及到的地方。


  「唔……唔唔……」纤手柔柔地圈住他的脖子,火热的娇躯不住在他怀里扭
动、蹭磨,神将的热吻使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她就像是个怀春的少女一样,
胆大情炽,妩媚的眼睛充满着情欲,清纯的面容上遍布妖娆。


  动情的刘媪不满足于只是接吻,她拉起神将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上,酥胸
不停地前挺着,口中柔腻地娇啼:「神仙哥哥,奴家,奴家好热、好难受……」


  神将眼中的欲火顿时狂炽起来,那些天界神女矜持造作,即便欢好也是一副
供人膜拜的虚假样子,叫都不会叫一声,哪有眼前的凡女娇柔可人,火热的手掌
摸索着,找寻腰间的系带。


  「神仙哥哥……」红晕的脸颊顿时烧得滚烫,小嘴莺莺娇喘着,全身酥软燥
热,心中的情欲澎湃难耐。


  解下系带,衣裳飘然而落,一副诱人的上半身露了出来,湿透得近似于透明
的粉色肚兜儿如同虚设,高耸的酥胸紧紧地贴在肚兜儿上,两粒娇翘的嫣红清晰
可见。


  手掌轻拂掩上一层薄缎的颤颤乳峰,柔软而有弹性,神将急不可耐地扯下肚
兜儿,两只丰满的酥乳轻轻摆动,荡起一股白光,即使是天上神将也面红眼赤,
喘息急促起来。


  缓缓覆上两团酥乳,神将轻轻地摩挲着,乳峰微微颤栗,带来柔滑、细致的
触感。手掌逐渐握紧,柔美的手感更盛,乳峰就像是水做的一样,滑滑软软地在
手中滚来滚去变成各种形状。随着越来越大力的揉捏,两粒嫣红俏立在乳峰上,
越来越挺拔,颜色也越来越娇艳。嘴巴张开,神将吞入一只美乳,舌头不住地上
下翻滚,在粉红的乳尖上细细添吸。


  「啊……啊啊……神仙哥哥,唔……唔唔……神仙哥哥……」一阵酥麻,一
阵心悸,绮美的快感一股接一股,旧的未去,新的又生,刘媪长颈后扬,小嘴连
开,一连串娇喘跳跃着飞出,纤手也攀上神将的脑袋,动情地抚摩着他的头发、
脸颊、颈项、肩头,酥胸不停上挺,送向他的嘴里。


  神将缓缓蹲下,舌头沿着乳峰向下滑移,手掌移到她的股间,轻灵地褪去她
的下裳、亵裤,不多时,一双修长的白腿扭捏地绞缠在一起,遮掩着中间黑黝黝
的部位。


  「神仙哥哥……哦……」温热的手掌轻柔地分开双腿,一团团热呼呼的气体
强劲地喷到自己的私处。丈夫道貌岸然,即使行房也是规规矩矩,被这样窥观私
处,可是头一遭,私处中暖意渐生,刘媪不禁无限娇羞地闭上眼睛,双腿连连颤
抖,心如鹿撞,狂跳不已。


  双腿被分得大开,几乎站立不住,阴毛被一只手掌温柔地梳理着,突然,私
处一痒,只觉一片滑腻、温湿的东西敷了上来。那片东西就像是条顽皮的小蛇,
浅浅地钻进一个头,东划一下,西勾一下,撩得私处越来越麻,越来越痒,「那
是什么!难道是他的……」


  眼睛偷偷地张开一线,只见一条鲜红的舌头勾曲着在自己私处上来回舔弄,
她连忙闭上眼睛,胸口怦怦直跳,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身体变得燥热无比,私
处也更加麻痒难耐,内里有一股冰凉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耳边听到「啾啾」的舔汲声,芳心一阵揪紧,私处也微微颤栗起来,「难道
他在吞食我的体液。」刘媪重又睁开眼睛好奇地瞧去,而神将好像知道她在偷看
一般,舌尖突然顶在隆起的花芽上,重重地向上一挑。


  「啊……」一股尖锐的热流瞬间从头直通到脚,足底一阵灼热,双腿禁不住
地连连绷紧、乱抖,私处剧烈地抽搐,体液不断地潺潺流出。


  所幸神将只挑了一下,便开始温柔地来回舔弄涨得嫣红如血的花芽,强烈得
无法忍受的刺激渐渐消失了,刘媪只觉得一种无法形容、飘飘欲仙的美感冉冉升
起,那么柔,那么酥,身体轻飘飘地简直要漂浮起来。


  「哦……神仙哥哥……好舒服,好美,啊……神仙哥哥,神仙哥哥,神仙哥
哥……」声音越来越腻,越来越甜,刘媪微眯着眼睛,舌头不时地伸出嘴外勾舔
着干燥的嘴唇,纤手紧紧扶住神将的后脑,支撑着站立不稳的身体,口中不停娇
喘,平坦的小腹不住地上下挺动,迎合舌头的动作。


  舌头越舔越快,刘媪也越动越急,私处深处似乎荡漾着一股狂潮,马上就要
喷涌而出……喷涌的感觉越来越近了,「啊……啊啊……神仙哥哥!」刘媪不断
地叫着,突然一声悠长的娇啼,随后嘎然而止,双腿乱晃,娇躯狂摆,私处一阵
剧烈的抽搐,一股股无法忍耐的急流喷涌而出。


  神将缩回嘴巴,仔细欣赏高潮后的蜜穴,只见花芽不住地微微颤动,泛起粉
红色的光泽,细薄的花瓣绽放着打开,露出一个嫩红的圆形甬道,亮晶晶的液体
正不停地从入口处流出,发出一股香醇的味道。


  神将缓缓站起来,失去支撑的刘媪顿时瘫坐在地上,鬓首低垂,细肩轻抖,
娇喘徐徐,娇态可人。


  突然一阵异香飘进鼻中,刘媪抬头望去,只见神将傲立在自己面前,解开金
甲,掀起衣摆,掏出一根硕大,冒着腾腾热气的纯白玉柱,然后冲自己笑笑,将
玉柱送到自己的嘴边。


  「难道他让我用嘴……」刘媪娇羞地望着在眼前不住晃动的玉柱,身子慢慢
跪起,脑袋扭扭捏捏地靠过去。


  蔚蓝的天空中,一轮金光灿灿的艳阳高悬,几只飞燕掠过,落在田埂外的柳
枝上歇脚。垂柳无精打采地垂着头,仿佛已被烈炎蒸干了水分,树下一个相貌俊
朗,体态伟岸的金甲神人挺着玉柱傲然而立,而在他前方,跪着一位身上不着寸
缕的绝色美女,俏脸含羞,鬓首正缓缓地向玉柱倾去。


  俊男美女,旖旎春光,可这副不该示人的春色却尽数落在取水而返的刘煓眼
里。


  刘煓捧着水具疾走,在离自己田地不远的地方隐隐听到一声声女子的呻吟,
刘煓心中暗叹,青天白日间就行野合之事,真是世风日下。走着走着,淫声愈发
清晰,似乎是从自己的田间传出,媪儿就在田间,一种不好的感觉窜出,心中深
恐媪儿目睹淫行,染上淫邪之性。脚底陡然加快速度。


  田间渐近,淫声清晰可闻,极似媪儿的声音,难道是媪儿在行那苟且之事!
荒诞,荒诞,媪儿温良贤淑,过门三载不见有不良之事,非也,非也。心中虽觉
不可信,然焦躁之意渐盛,恨不得马上奔至田间。


  拐过一个弯,砰的一声,水具落在地上摔个粉碎,刘煓脸上一片悲愤之色,
只见前方不远处,妻子刘媪赤身裸体地跪在一金衣男子面前,脑袋正向他的跨下
斜斜弯去。刘煓一边飞奔喝止,一边狐疑不止,媪儿品行甚端,何以今日却大反
常态,行此不良之事。


  奔至两人身旁,正好看到媪儿托着那金衣男子的阳杵张开小嘴,刘煓愤而大
骂,可刘媪却恍若未闻,明亮的眼睛闪着妖媚之色仰视着金衣男子,舌头深得长
长的,不住地舔着他的阳杵,时而勾曲舌尖急扫杵首,时而伸平舌头,沿着杵身
由下而上地仔细舔弄,甚至连杵底的那团肉囊也细细舔过。


  刘煓简直不敢相信对自己视而不见,正无耻地将阳杵一点一点吞进嘴里的女
人就是自己的爱妻,他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像被定住身形一样,目瞪口呆地看
着。


  只见媪儿脑袋乱晃,红艳的嘴唇紧紧箍住阳物,卖力地上下吞吐。阳杵在她
娇柔的小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团又一团的唾液,染得阳物晶亮无比。也许是阳
杵太过硕大,她的脸蛋憋得红扑扑的,一声声娇哼不断从鼻中逸出,透出无限的
春情。


  看到红衣男子抽回阳物,顶在爱妻的蜜穴上,就要进入到自己才能享用的地
方,刘煓猛然惊醒,心头怒火狂炽,一声大吼,双臂乱舞着向两人扑去。可是那
两人却突然消失,刘煓揉揉眼睛,难道是热昏头了,心中不由一阵宽慰,媪儿怎
么可能会干出这种毫无廉耻的事呢!


  「啊……神仙哥哥,你的好大啊!撑得奴家满满的,啊……啊啊……好硬,
好烫,神仙哥哥,神仙哥哥,神仙哥哥……」


  一阵阵无耻的浪叫声在自己身后响起,刘煓猛的回头,只见爱妻躺在地上,
修长的白腿被搁在红衣男子的肩上,一根大得离谱的纯白阳杵深深地没在蜜穴里
面。


  刘煓一声大吼,再次扑了过去,又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扑到。刘煓猛的转
身,身后也是空无一人,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撞邪了。就在刘煓惊惶无比的时
候,身边突然传来一声声舒服至极的呻吟。


  刘煓忙又转身,只见那红衣男子抱着媪儿围着自己疾走,爱妻的蜜穴被撑得
又大又圆,一根粗壮的阳杵在里面猛烈地捣击,白浊的体液四溅。而媪儿却像个
淫妇似的,双腿紧紧地勾在他的腰间,小手搂住他的脖子,脖颈长伸,脑袋幅度
很大地后仰,小腹不住前挺,迎合他的抽插,口中不断地大声浪叫着。


  「神仙哥哥,好舒服,好舒服,奴家都快美死了,啊……啊啊……」


  刘煓悲愤地大叫,「贱人,淫妇,不要再叫了。」手臂乱挥,两人又杳然不
见。


  刘煓惶急地快速转动身体,不停地打量四周,四周除了田地就是垂柳,那二
人的踪影全无。就在刘煓转得头晕眼花的时候,一阵尖声的淫叫突然在前方不远
处的垂柳下响起。


  刘煓气急败坏地奔过去,只见媪儿弓身扶着垂柳,浑圆的雪臀高高地向后撅
着,红衣男子则站在她身后,抓着她柔细的蛮腰,疾如闪电地耸动小腹。阳杵一
下比一下重地深陷在爱妻的蜜穴里,似乎恨不得将肉囊也挤进去,白色的浆液不
断从交合处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神仙哥哥,美死了,美死了,哦……哦……」


  媪儿的雪臀不住后撅迎向身后的男子,撅了几下,突然双腿一阵剧烈颤抖,
身体软软地趴伏在地上,但雪臀还向着身后的男子高高地翘着,嘴里依然浪叫不
止,交合处潺潺涌出一大滩淫液,将地下的青草染得翠绿油亮。


  这是媪儿吗!不,不,全都是鬼,是鬼,刘煓一声大叫,转身拼命地向村里
逃去。可是他越逃,那两人越是紧紧地跟着他,甚至直接挡在他的前面,他就是
闭上眼睛,两人的淫态也无比清晰地在脑海里映射出来。


  直到两腿沉重,再也迈不出一步,刘煓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
粗气,突然,他呆住了,眼前还是那棵垂柳。


  刘煓惊恐地望着那颗杨柳,身体一动不敢动。就在这时,那两人又出现了。
只见,金衣男子躺在地上,而媪儿跨坐在他腰上,扶着他的肩头,腰肢乱扭,雪
臀不断地上下起伏,阳杵次次见底地深没进去,交合处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刘煓张口欲呼救命,却突然发现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变得僵硬无比,只有
右手还能动待。而这时,那金衣男子一跃而起,将媪儿朝向自己摆成一个狗爬的
姿势。


  媪儿的脸庞近在咫尺,连肌肤上的纹理都清晰可见。只见她满脸媚笑,突然
秀眉一蹙,眼中随即泪光闪闪,清秀的脸上露出疼痛的表情,接着上身便剧烈地
抖动起来。刘煓知道,那是身后的男子又将阳杵插进了爱妻的蜜穴。


  「啊……啊啊……神仙哥哥,你的太大了,奴家的小穴要裂开了,啊……啊
啊……慢点,慢点,神仙哥哥,神仙哥哥,奴家又要泄了。」


  如此近距离地看到爱妻被别的男人贯穿,看着爱妻饱含春意的俏脸,脉脉含
情的媚目,听着一声声柔腻的呻吟从爱妻的小嘴急促地跳出,本该自己独享的东
西却归他人享用,而自己却只能无奈地看着,顿时,刘煓的心中充满了屈辱,那
股强大的屈辱感使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体内的鲜血直往上涌,只觉嗓眼一
热,一股腥味在口中蔓延。


  媪儿越叫越欢,红嫩的舌头不时淫荡地伸出口外,脑袋还频频扭转过去。刘
煓想象得出娇妻面上一定是一副骚浪无比的表情,娇妻在自己面前,却对别的男
子作出如此讨好、奉迎的丑态,刘煓只觉得一股燥热来势迅猛地钻进体内,下身
顿时酸胀无比,任他怎么压制,阳物还是高高地涨起,似乎要破裤而出。


  媪儿尖声淫叫几声,乱颤的身体泛起因高潮而来的红晕,朦胧的双眼挂着满
足的泪花。而身后的男子却仍然抱着娇妻的雪臀不知疲倦地快速捣着,媪儿被他
顶得上身软软地瘫在地上,高翘的雪臀无助地扭动着,雪白的乳峰被青草不停地
摩擦,瞬间就变得红肿起来。


  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断侵袭着自制,刘煓越来越无法克制,阳物变得更加酸胀
难忍,只想重重地套弄几下。


  「神仙哥哥,奴家又被你弄死过去一次了,你真棒,奴家的水都要被你吸干
了,啊……啊啊……小穴又痒起来了,奴家还要,神仙哥哥,神仙哥哥,赏给奴
家雨露吧!奴家好想要,哦……哦哦……」


  如此淫荡的浪语从清纯的爱妻嘴里哼出,刘煓只觉得胸口像是被重锤猛击了
几下,全身的热血仿佛瞬时都灌进了脑里,阳物几乎胀得要裂开了。礼仪,廉耻
被丢掉脑后,他挥起唯一能动的右手,急速地解开裤带,将阳物掏了出来。一边
看着媪儿柔弱地乱抖着身体,一边快速套弄阳物。


  一阵又一阵、惊涛骇浪的快感袭来,眼见爱妻身后的男子猛然加快速度,刘
煓脑中想象着那根阳物在娇妻蜜穴内喷射的情景,手中陡然提速,猛烈套弄着自
己的阳物。


  「啊……啊啊……烫死奴家了,哦……神仙哥哥,好美,啊……啊啊……升
天了,升天了,啊……神仙哥哥,神仙哥哥,神仙哥哥……」


  看到红衣男子狠命一捅,接着将腹部紧紧地贴在爱妻的雪臀上,听着媪儿一
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刘煓仿佛能感受到娇妻欢愉无比的快感,他重重一捋,阳物
一阵强烈的痉挛,在下体紧密连接在一起的爱妻与红衣男子的面前,阳精一股接
一股地喷出。在喷出最后一滩阳精时,不堪如此强烈刺激的刘煓两眼一黑,昏厥
过去。


  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妻子鬓发凌乱,满脸潮红地跪在自己身边,刘煓大怒,
狠狠将她一把推开。


  听过妻子抽泣声中的解释,刘煓这才知晓红衣男子乃是天神,只因自己冲撞
了神人授子,便招致神人的戏耍。明白了方才所见的一切皆是幻想的刘煓怒气大
减,但仍是羞愤难消,从此对妻子不喜,对妻子腹中的孽种更是痛恨无比。


  十个月之后,刘媪产下一个男婴。诞生之时,房内香气缭绕,经久不散。有
些村民还看到空中有一条金龙出现,绕着房檐盘旋,直到房中传出婴儿的啼声,
金龙才倏忽不见。而那婴儿的相貌也是令人称奇,天庭饱满,地角方圆,貌若神
龙,一看就不是俗相。更奇怪的是,婴儿竟长有72颗黑痣,整整齐齐地排列在
臀部左侧。


  刘媪见该子相貌果是不凡,更是坚定了其必为帝胄的信心,从此对他宠溺无
比。


  刘煓也认为此子必是英物,便取名为刘邦,意为兴邦安国。只是刘煓忘不了
妻子赤裸身体在金光男子怀里无耻承应的一幕,对刘邦始终脱不了厌恶之心。


              第二章洞房之夜


  刘邦渐渐长大,已至弱冠之年却完全没有继承父母的品行,不事耕稼,只知
偷鸡摸狗,狂嫖滥赌,交一些狐朋狗友,成天聚众闹事。刘煓苦劝不停,一怒之
下将其赶出家门。


  刘邦身有几分傲骨,不齿向老父求饶,索性搬至赌友家中居住,后得赌友出
资捐了个泗水亭长的职务。


  泗水县衙门中有四人与刘邦年龄相仿,又同好杯中之物,再加上刘邦性情豪
爽,不久便成莫逆之交。这四人,功曹萧何智谋无双,捕役樊哙力大无穷,书吏
曹参思虑周密,刽子手夏侯婴武艺超群。


  一日,萧何来访,言道县里来了一吕姓大户,携了一大群妻妾子女,因与县
尊有旧,县吏俱都去贺。


  刘邦听毕,心思大动,「凡大户者,金钱美女无数,何不去贺,讨些便宜回
来也好。」


  次日,刘邦访得吕公所居寓所,寸物未带也不觉羞惭,只写一纸贺礼万钱,
便昂首直入。酒席上,高居首位,谈笑风生,不觉酩酊大醉,对相陪的吕公直言
道:「吾身无长物,万钱改日送上。」


  那吕公何等精明,早就看出刘邦清贫,只因观其言行,推其非池中之物,便
有心将小女儿吕雉许配给他,以求有个好出身。


  一拍即合,刘邦大喜,遂执子婿之礼。


  过不了几日,洞房花烛,刘邦挑开盖头,只见一张桃花艳脸,两眼滴溜乱转
似在偷瞧,眼波流转,风骚无比。刘邦大喜,他就喜欢这样的女子。


  长臂一横,刘邦将吕雉腾空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一边看着她娇美如花的
粉脸,手掌一边抚上粉嫩、柔滑的脸颊,捏了两下,便慢慢地向下滑去,停在鼓
胀胀的胸部上。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里面的丰满,柔软,里面就像是藏有两个大
圆球似的,随着手掌的挤压,弹性极好地向上顶着,手掌不由紧紧地握住,用力
搓,用力揉。


  「啊……啊啊……相公的手好热,奴家好喜欢,啊……」一连串娇喘从小嘴
里流出,吕雉满脸红晕,娇躯乱颤,两手软软地伸出,圈在刘邦的脖子上,娇艳
的红唇微撅着向他香过去。


  刘邦毫不客气地将那两片柔腻的红唇吞入嘴里,用力吮吸跳动的滑嫩香舌,
手掌顺势扯开领口,抓起一只白软的乳房,重重地搓揉起来。


  「唔唔……」玲珑的小瑶鼻发出一阵阵娇哼,吕雉不耐地扭着腰,小手沿着
刘邦的肩慢慢向下滑。摸到胯间,碰到一团高高隆起的,热乎乎的东西,小手便
紧紧攥住,快速套弄了两下,然后甩开他的大嘴,腻声说道:「相公,我要看你
把衣服脱掉。」


  看到吕雉眼波摇曳,似娇羞无限,又似怀有万分春情,刘邦不由一阵心神荡
漾,便站起来依言脱光衣服。


  吕雉爬起来,跪坐在榻上仔细观赏着他的裸体,宽肩厚背,蜂腰长腿。眼光
转到他的跨下,只见一根阳物冲着自己慢慢翘起,粉脸不由有些发烫,半转过身
子,轻声说道:「坐到我身边来。」


  刘邦只觉有趣,便挨着她坐下。


  吕雉伸出小手,小手光润,仿若无骨。手心贴在他的后背上,画着半圆轻柔
地来回游走。手心突地感到一丝丝颤栗,心中不由暗笑,「这个大胆狂徒,骗吃
骗喝凌然不惧,想不到略加挑拨竟会紧张至此。


  吕雉「咯咯」一笑,「别紧张嘛,席上的威风哪儿去了!」说话间,小手兵
分两路,一手滑到他的胸前,手心扣在那黑黑的一点上轻轻抚摩,另一手溜到下
腹部,在肚子上草草揉了两下,就向下探去,握起那根早就坚硬如铁的阳物。


  阳物在手里腾腾跳跃,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烫。吕雉的心跳得飞快,情欲在
心中慢慢炽盛,小手急忙攥紧,快速地上下套弄,不一会儿,阳物前端就渗出了
滴滴液体,小手的动作更加流畅,间隙处不断发出「吱吱」的声音。


  刘邦顾不得她的取笑,龇牙咧嘴得直抽凉气,强忍心头的亢奋。柔软的小手
极有技巧的套弄,让他禁不住地想大吼几声,身后一张小嘴不住地轻舔着他的后
背,胸膛上的黑点也被另一只小手灵巧地勾画着,阳物一阵酸胀,爆发的感觉转
眼在跨间腾起。


  「相公,怎么喘得那么厉害啊。」吕雉咬着刘邦的耳朵,用最柔腻的声音在
他耳旁娇吟。抚摩胸膛的小手移至阳物的前端,柔嫩的指腹不停滑磨渗出液体的
地方。


  「噢……」不可忍耐的快感一下子冲出,刘邦怒吼一声,身体剧烈地晃动一
下,一道道浓稠的白浆激射而出。


  发射完的阳物还在剧烈地弹动着,吕雉紧紧攥着阳物,轻声问道:「相公,
舒服吗……」


  没等吕雉说完,刘邦就猛的转过身来,抓起她的领口使劲向两旁一扯,「哗
啦」一声,衣裳应声而落,一副精雕玉琢的美肉露了出来。


  刘邦张着大口,目瞪耳呆,「洞房之夜,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喜欢吗?相公!」吕雉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摇晃着雪白、肥美的乳房。


  刘邦风流是风流,可从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女子,他被吕雉撩拨得两眼发红,
喉咙「咕咕」作响,一个劲地直咽唾沫,大吼一声,刘邦将吕雉扔在榻上,握着
阳物就要破关而入。


  吕雉抓住阳物,重重一捏,看着刘邦痛得龇牙咧嘴的样子,嘻嘻一笑道「相
公,别急啊,你还没尝过奴家的小嘴呢!」话音刚落,吕雉就爬起来将刘邦的阳
物含进嘴里,脑袋前摇后晃,「啾啾」地吞吐起来。


  刘邦哪儿享受过这个,那些村妇只会两腿一分,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最多
是扭扭腰,叫叫春,阳物泡在温湿的嘴里可是头一遭。


  圆润的红唇紧紧地箍住阳物顶端,时而对着顶端的小口重重吮吸,时而探出
柔滑的舌头在上面不住快速旋磨,过不了多时,刘邦就两腿发颤,双肩直抖,阳
物一阵暴涨、抽搐,精关再度大开……


  吕雉鼓着小嘴,慢慢吞下阳精,咂咂嘴,腻声道:「相公射得好多啊!满意
奴家吗?」说完,又重新叼起软塌塌的阳物。


  嘴里的阳物又变得威风凛凛,吕雉轻轻将它吐出来,小手爱怜地抚摸几下,
身体慢慢躺下,双腿向两旁分得大大的,看着刘邦的眼睛,娇滴滴地叫道:「相
公,快来啊!来插奴家的小洞洞啊。」


  刘邦早就忍不住了,一个挺身,阳物狠狠地刺入。


  「相公好有力啊!第一下就顶到奴家的花心上了,啊……啊啊……再来,再
来,哦……啊啊……奴家好舒服啊!」吕雉像条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绕着刘邦,小
嘴时开时合,浪叫不止,声音时而高亢,时而绵长。


  刘邦好像要报复她方才的戏弄似的,如出闸猛虎,臀部不断律动,阳物一下
比一下猛地捣击不停,大手更是用力地抓涅着渗出细汗、滑腻无比的乳房,不多
时,原本白皙如雪的乳房变得通红,上面指痕道道。


  「相公,你好狠心,将奴家抓得那么重,啊……啊啊……」紧扣着刘邦的肩
头,吕雉不停地向上停动小腹,迎合阳物的冲撞,「啪啪」的肚皮撞击声不绝于
耳。


  吕雉的狂放使刘邦越发狂躁起来,他抽出阳物,攫住那不停扭动的蛮腰向上
一掀,将她翻转过来。吕雉「咯咯」痴笑着,轻摇慢扭着,撅起雪白的香臀,摆
出一个跪伏的姿势。


  刘邦将腹部紧紧贴在那浑圆的香臀上,双手前伸,抓起两只支撑在榻上的纤
手,小腹猛的一挺,阳物就滑进了春潮泛滥的蜜穴。然后,小腹一阵狂挺,疾如
闪电,阳物捣击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渗出浊白的液体。


  「啊……啊啊……别那么快,慢点……啊……啊……受不了了,啊……受不
了了。」美乳翻滚,娇躯乱抖,吕雉就如那狂风中的落叶,俏脸变得苍白如纸,
小嘴不由一个劲地大呼求饶。


  阳物一阵酸胀,巨大的快感又窜了上来,刘邦狠狠地一下深捣到底,身体无
力地趴在吕雉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享受着喷射的愉悦。


  「奴家还要啊!再来嘛!相公!」没有得到满足的吕雉不依地扭动着身子,
眼里射出痴狂的光芒。


  当晚,房间里的蜡烛就没有熄过,吕雉一次次地索求,直到刘邦累得再也硬
不起来,她才噘着小嘴睡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刘邦可是苦不堪言,不知什么原因,在别的女人身
上英雄无比的他面对吕雉就是不能持久,每次令吕雉满意,都要累得筋疲力尽,
而吕雉却能轻易地使他得到在别的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快乐。


  刘邦对吕雉又爱又怕,久而久之,对吕雉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违逆。


  第二年春天,县尊命刘邦押解囚犯至骊山修筑始皇陵墓,可谁知刘邦一时贪
酒,醒来后发现犯人逃了一半有余。


  刘邦细细思量,「误了工期可是死罪,只有逃亡一途。父母暂且不管,可那
吕雉必将另嫁,这么个妙人委实舍不得,罢了,接了她再逃吧!」


  刘邦索性将犯人全部放走,只孤身一人奔向阳里村。行至村前的大泽,忽见
几十个村民惊惶而逃,问清缘由,才知是泽里有一大蛇作怪。


  行至泽前,只见一条长数丈的大蛇,遍体通白,横卧泽中,还未近前,就腥
味滔天,刘邦双腿一软,当即就想折返,可看到旁边村民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只
好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来到大蛇身旁,鼓足力气冲蛇身就是一剑,歪打正着,
那条大蛇正在午睡,顿时血光四溅,蛇身一分为二。


  刘邦大笑,一不小心,滑了一跤,脑袋正好磕在石块上,两眼一黑就晕了过
去。


  村民七手八脚地把刘邦唤醒,一人道:「刘亭长,你快逃吧。县尊正悬赏捉
你呢!尊夫人已被抓走了。」


  刘邦一听,「吕雉已被捉走,自己孤身一人即使想救也救不出来,还是保命
为先。」当即拔脚便逃。


  刘邦一边逃,一边忖道:「听娘说,我乃是天神之子,那么大的大蛇我也能
一剑劈死,可见必有天神庇佑,与其终日逃命,还不如召集天下英雄,谋个安身
之处。」主意已定,速度慢下来,就在这时,腥风大起,身旁突然蹿出一只吊睛
白额猛虎,刘邦不及闪避,身体已被那只猛虎衔在口中。


              第三章惊闻恨事


  刘邦被那猛虎一衔,当即吓得魂飞魄散,也不管荒山野岭是否有人家,只知
拼命地大呼救命。也许真是有神灵庇佑,才喊几声,半空中就飘下一朵红云。


  一声娇叱,一位身披绛红斗篷,手握碧竹青笛的女子从天而降。笋臂上扬,
红唇轻启,清越、悠扬的笛声如清风微送,又如涓流潺潺,天地间顿时充满祥和
之气。


  猛虎轻轻将刘邦放下,大猫似的卧在地上连连向红篷女子颔首,然后掉头,
径自上山而去。直到猛虎消失在小径尽头,刘邦才松了一口气,忙从地上爬起,
向着那女子便欲跪拜,口中大叫:「多谢仙驾救命之恩。」


  红篷女子嫣然一笑,单手虚扶,一股柔和的力度托住刘邦,令他拜不下去。


  刘邦大惊,抬头望去,只见眼前一位清雅脱俗的女子持笛而立,一张吹弹得
破的鹅蛋玉脸,淡淡的柳叶弯眉,烟波流转的俏目,玲珑俏立的瑶鼻,娇艳欲滴
的樱樱红唇。


  淡黄色的丝织衣领下挺立着粉嫩光滑的天鹅玉颈,上面配以一条光彩夺目的
珍珠项链,美丽绝伦。斗篷的系结处,随着呼吸,胸部鼓胀胀地微微起伏,猜得
出里面的丰腴,柔软。成日在市井厮混,哪见过仙女下凡,刘邦不由瞪大眼睛,
呆呆地望着,一时,灵魂出窍,魂游四海。


  「将军,将军……」看着刘邦痴痴呆呆的样子,红篷女子以为是惊吓过度,
不由连声询问,俏脸上关切之意大盛。


  刘邦渐渐回神,心中赞道:「好标致的仙子,体态婀娜,上凸下翘,若能得
此尤物侍奉于榻上,那是何等的神仙快乐。」


  红篷女子见刘邦脸色回复正常,便问道:「观壮士龙庭方正,隐隐有王者之
气,何以流落山间,险些被虎儿衔了去?」


  刘邦施了一礼,毕恭毕敬地答道:「泗水亭长刘邦见过仙驾,得仙驾谬赞,
实不胜惶恐。因误了皇差,官府追捕正紧,无奈之下,只得入山避祸,幸蒙仙驾
相救,不然命不久矣。邦命乃仙驾所赐,但有差遣,邦必效犬马之劳。」


  「刘邦,刘邦……」红篷女子听罢,娇躯猛地一震,妙目精光四射,定定地
盯在刘邦脸上。


  刘邦吃了一惊,不由后退一步,看她似无恶意,便奇道:「仙驾可是听过贱
名?」


  红篷女子心中狂喜,上前一步紧紧抓住刘邦的双手,急声问道:「将军果真
是刘邦?」


  手上一阵柔滑、温软,眼前柔润、亮泽的红唇轻启,一股馥馥郁郁的沁人芳
香扑鼻而来,刘邦一阵恍惚,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娇艳如花的面靥,口中蠕蠕着
说不出话来。


  红篷女子见刘邦神魂颠倒的痴态,摹觉失态,急忙撒手,俏脸上已是红晕连
连。而刘邦见她娇羞的模样,更觉可人,不禁上前握住她的柔荑。


  红篷女子微嗔,本欲运功震开,转念一想,只轻轻一挣,柔声道:「将军果
真是身带七十二颗寒星的刘邦?」


  听到七十二颗寒星,刘邦神志顿清,只觉有些唐突佳人,可又舍不得放开细
指如葱的玉手,观她面色似无恼怒之意,无赖本性发作,便大着胆子轻轻抚摩着
白皙、嫩滑的玉手,口中答道:「正是小吏,不知仙驾有何见教?」


  话音刚落,只见红篷女子娇躯乱颤,面上潮红更盛,一双光彩照人的妙目烟
波缭绕,几滴珍珠般晶莹的泪珠,垂下眼睫,挂在白净如玉的脸颊上,带出一道
道剔透的泪痕。


  刘邦见状,心中甚感怜惜,大悔先前孟浪的举动,急忙放开掌中的玉手,连
连作揖告罪道:「小吏冒犯仙驾,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红篷女子见刘邦诚惶诚恐的模样,急忙说道:「将军何曾冒犯于我,小女子
也非仙人,只是蒙仙人垂怜,习得了一点防身之术罢了。今日得见将军,算是了
了一件心事,心情激荡下有所失态,还望将军海涵。」


  刘邦不由奇道:「有此奇遇,确是际遇非凡,只是不知姑娘有何心事要落在
小吏身上?


  红篷女子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寒舍就在山尖,若将军不
弃,可随小女子前往,容小女子慢慢细说于将军。」


  刘邦一听,喜得心花怒放,连忙说道:「敢不从命,劳烦姑娘指引。」


  红篷女子芳心窃喜,然观刘邦似乎本领低微,思量一下,窘道:「此山险峻
无比,常人无法攀登而上,恕小女子冒犯了。」言毕,笋臂横伸,揽起刘邦,飘
然向山尖攀升。


  耳边风声阵阵,树木快捷无比地被抛至身后,刘邦心中惊恐,手臂不禁攀上
红篷女子腰间,只觉酥酥软玉,温香无比,瞬时忘却了身处险地,身体向红篷女
子靠去,脸颊贴在鼓胀胀的胸前,偷嗅着清新、淡雅的体香,并在柔滑的丝衣上
轻轻厮磨。


  胸前每被摩动一下,红篷女子便觉一阵神荡,那被厮磨的地方好像燃起了一
团火焰,烤得芳心颤悸,娇躯发软,揽住刘邦的笋臂慢慢变得无力。


  刘邦只觉身体一滑,似要跌落下去,双臂不渝多让地圈紧,牢牢抱住红篷女
子,一时间,温玉满怀,清香无比。


  平生首次被男人拥抱,虽说此时乃是从权,然芳心却越发急跳,胸口发闷,
脸上火辣辣的发烫,一声娇憨的轻喘不自觉地飘出。


  「好丢人,莫要被他看低了。」红篷女子心中暗怪自己,忙聚敛心神,脚底
加速,如青烟一般向山顶纵去。


  几下长纵,来到一片郁葱葱的树林前,红篷女子玉手连挥,一股大力打得枝
叶向两侧分开,露出一个幽深的小径。掠过小径,转过几道弯,眼前一道裂谷,
随即纵身跳下。


  刘邦只觉一阵急风扑面,呼吸滞涩,抬头一看,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身体不
由瑟缩发抖。


  红篷女子俯下螓首,在他耳边轻语道:「将军莫惊,寒舍就在谷底。」言毕
笋臂轻抬,抓起一根攀绕在谷壁的粗藤,几下飘荡,徐徐落在谷底。


  脚踏在松软的茸茸草地上,刘邦心中大定,伏在红篷女子肩上,脑袋东扭西
转,向四周打量。


  谷底宽阔无比,草木茂盛,珍禽异兽数不胜数。


  前方不远处,几只头上长有金色长角的白色骏马,在一潭圆盘状的潭水中汲
水嬉戏,明媚的阳光照在上面,波光粼粼。左前方果树遍布,抬眼望不到边际,
几群毛发如雪的猿猴,轻灵地在上面跳来跃去,摘食着说不上名字的果物。右方
有一间茅屋,茅屋前围有一排篱笆,篱下一片花海,万紫千红,露出中间的一条
碎石小径。


  这绝佳的景致看得刘邦神清气爽,目酣神醉,口中大赞道:「好一处人间仙
境。」


  看到刘邦还赖在自己身上不走,红篷女子面红如醉,螓首低垂,娇喘吁吁说
道:「将军,寒舍已经到了。」


  任刘邦脸皮再厚,也不得不站直身子,随红篷女子踏进茅屋。


  刘邦被引进红篷女子的卧室,室内整洁、雅致,轻纱帷帐垂悬于竹藤榻上,
榻前两张碧绿的竹椅摆放在竹桌两侧,竹桌上几捆书简,墙上挂着一把古色的宝
剑。


  红篷女子请刘邦先坐,才施然坐下说道:「小女子原籍冀州,姓袁名姣姵。
先父曾任御史大夫之职,只因秦皇喜淫臣子妻女,先父甚愤,便上书直谏,遭秦
皇所恶。一日,秦皇大宴群臣,命列班臣子携妻带女前往,于是先父就遵旨携母
上殿。秦皇授意男席设在偏殿,女席设在后殿,母不疑有他,便随众人前往,可
谁知……」


  刘邦默然不语,听着红篷女子的哭诉,脑中联想起当时的情景。


     ***    ***    ***    ***


  袁母在后殿尚未饮上几杯,忽见秦皇携两美貌妃子,来到席间,向众女眷敬
酒。众女眷尽皆惶然起身拜谢,孰料,秦皇敬酒是虚,借机调戏为实。


  秦皇有如穿花蝴蝶一般,这个席上走走,那个席上坐坐,遇见标致的女眷,
便贴紧坐下,强搂入怀,时而摸腿,时而揉胸,时而撩阴,遇有反抗不从者,身
旁伺立的妃子便捉女眷手足,令秦皇肆意淫弄。后殿又立有持戈武士,众女眷逃
不得脱,一时,席上众女眷皆花容失色,悲声四起。


  不久,秦皇瞧见袁母,一时惊为天人,便淫笑着向袁母扑来。袁母力衰,被
横陈于席上。秦皇握起酒樽,迫袁母饮酒。


  看到袁母屈辱地张嘴饮下,秦皇狂笑连连,酒樽倾斜,美酒顺着修长的玉颈
流下,罗裳尽湿,曲线毕露,浸湿的白色纱衣几成透明,雪白的酥胸清晰可见。


  秦皇放下酒樽,两只禄山之爪隔着衣裳抓起美乳。袁母大羞,求饶不成拼死
挣扎,早就蓄势待动的二妃上前,一妃按其手,一妃按其足。秦皇趁袁母身不能
动,尽数褪下衣裳,不留寸缕。袁母大骂,只求速死,岂料秦皇不以为怒,命二
妃狎戏袁母,并招手命众女眷来观。


  众女眷不敢不从,皆围观之。袁母羞愤咬舌,却被秦皇救下,秦皇命众女眷
插指入口,袁母遂不能死。


  二妃方始上前,一妃骑腹上揉其乳,一妃伏胯间舔其阴,秦皇则于耳侧秽其
心。旋不多时,袁母淫水霏霏,乳首娇翘,玉脸泛红,娇喘连连。


  秦皇命二妃停手,又命众女眷羞之,袁母遂醒,思其淫行,望其秽体,不胜
羞惭,凤目欲裂,怒视秦皇。秦皇止众女眷口,再命二妃上前,并举樽灌其酒,
酒下三樽,袁母酒醉,淫性萌发,遂不论众女眷在旁,口中唔唔,娇躯颤栗,玉
股奉迎,直至潮涌连连。


  秦皇命二妃起身,令众女眷羞其淫,袁母再醒,悲啼哀鸣,转头央之于皇。
秦皇不理,命二妃重之,反复三遭,袁母遂臣。


  袁母爬至秦皇胯间,为皇解带除衣,手托龙物,没入口中。香舌翻滚,口唇
吞吐,时而媚眼观皇,时而手扶皇股,螓首狂摆,状若久旷淫妇。


  秦皇甚恨袁父直谏之行,遂命武士传之。袁母大恐,哭求于皇。秦皇以五岁
独婴胁之,袁母怜犊,哀羞应之。


  袁父宣至,见众女眷围成一圈,不禁大奇。闻皇音,苦于众女眷急不能穿,
便于圈外叩拜。秦皇一声令下,众女眷将袁父围至圈内。袁父心中狐疑,更闻面
前怪声不断,似有男子呻吟,又似有口舌吮吸之音,便偷眼上瞧,顿时,悲愤满
胸。


  袁母知夫至,心中凄苦,奈何区区弱女,心悬稚女,泪吞下腹,强打笑颜,
百般讨好,千般奉迎,以求皇愉。


  袁父见妻面带欢颜,淫语连连,于众臣属面前,与皇大肆淫戏,心中羞怒至
极,羞者恐被众臣工耻笑,怒者妻竟如此不知廉耻,急怒攻心,袁父遂晕。


  秦皇命武士上前,执袁父手足,又命袁母高翘玉臀,褪夫之衣,舔夫之杵。
袁母至羞,无奈上前,以口舌侍夫之杵,翘臀以待龙物。


  袁父醒转,见妻舔杵,奈何身不能动,大骂于妻。袁母凄苦,含泪观夫,后
又忆起皇之言语,忙浪笑浮面,做淫妇形状,口舌急舔。秦皇大乐,挥杵而入,
并命众女眷辱袁父心,耍袁父体。


  众女眷不敢违令,遂一拥而上,几人辱其心,几人吻其口,几人舔其乳。袁
父虽怒,然体之愉悦,实不能忍,杵硬如铁,暴涨激射。


  秦皇观之,怒斥其直谏,言其言行不符,一手扯袁母发,一掌击袁母股,胯
间龙物猛捣,疾如闪电。


  袁母下阴似裂,股臀剧痛,螓首后仰,张口痛吟,夫精咽入腹中亦懵懵然不
觉。


  秦皇怒吼,龙种狂射,抱袁母坐于席上,观众女眷戏其夫,并俯首于袁母耳
畔惑其心。


  众女眷接踵吮袁父杵,使其连泄不止。怜袁父一生道德,竟脱精死于众女眷
口中。


  袁母见夫逝,悲不能抑,潸然泪下。秦皇不喜,推其于夫尸前,令其伏于尸
上,臀翘乳摇,欢笑奉迎,又命众女眷辱其妇行。袁母悲苦不耐,放声嚎啕,秦
皇大怒,令武士烹其稚女。袁母深惧,忙前摇酥乳,后翘丰臀,强挤笑颜,伏于
尸上。秦皇遂喜,龙物暴涨,没于阴内。


  龙种二射,秦皇疲极,便令袁母洁其龙物,服侍更衣,后令武士囚于宫中,
以待闲时狎玩。




              第四章喜收姣姵


  红篷女子言至这里,抽泣不已,刘邦连忙上前劝慰,心里寻思,「看来袁母
尚在人间,只是陷在宫中,惨为秦皇禁脔。」


  红篷女子抹抹泪水,接着说道:「当日,秦皇便命武士前来擒拿小女子,幸
得一仙人相救,携来此处,授防身之术,方能存活至今,只是可怜母亲至今深陷
囹圄,日夜受那狗贼凌辱。」


  刘邦见红篷女子说得可怜,不由热血上涌,高声道:「邦不才,愿为姑娘尽
微薄之力,闯秦宫,诛狗贼,救出尊母。」


  红篷女子言声谢,幽幽叹了口气道:「小女子本欲飞身救母,可那位仙人却
极力劝阻,言一切都是天意,不可强求,只有待到今年,一位名唤刘邦的英雄上
山,方能救出母亲。」


  说到这里,红篷女子突然变得忸怩起来,玉手不停地抓捏衣角,俏脸上红云
朵朵,螓首也深深垂下,呆了半晌才小声地说道:「仙人还说,刘邦是个身怀大
志的大英雄,不仅能救出母亲,还能拯救天下黎民于水火之中,不再受那狗贼的
欺凌。只是那刘邦刚刚出世,羽翼未丰,便令小女子做那刘邦的伺寝之人,贴身
保护他的安全。」


  刘邦听毕,喜不胜收,他早就迷恋于姣姵的美色,更兼知她身怀绝技,为仙
人高徒,有她庇佑,危难中必可化险为夷。


  刘邦急忙上前,深施一礼道:「想我刘邦何德何能,竟蒙姵儿垂青,只是,
邦业已娶亲,只能给姵儿侧室的名分,他日,愚兄但有发迹,必不辜负姵儿,必
令姵儿与母亲早日团聚,共享荣华富贵。」


  姣姵羞答答地抬头,泪眼涟涟地望着刘邦,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呜咽着
道:「荣华富贵在小妹眼里就如过眼烟云,不算什么,只求邦哥哥能让小妹母女
尽早团聚,小妹就感恩不尽了。」


  刘邦扶起姣姵,怜惜地在她唇上一香,然后徐徐说道:「邦已是亡命之身,
本就欲召集天下志士,共举反秦大旗,姵儿,愚兄一定不会令你失望,一定令你
们母女早日团聚。」


  姣姵被刘邦轻轻一吻,早就羞得面红耳赤,再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又是爱慕
又是敬佩。正在心猿意马间,忽然想起一事,她忙掀开帷帐,从枕旁捧出一个檀
木匣盒,打开盖子取出一个红绸小包,掀开绸角,露出四本金光闪闪的天书。她
将那四本天书递给刘邦说道:「险些忘记了,仙人留下四本天书,说是对你会有
所帮助。」


  刘邦郑重接过,只见四本书封面上依次印有两个苍劲的大字,分别是天道,
王道,兵道,人道。先翻开王道,刘邦不由一愣,上面空无一字,连翻数页,仍
是空空如也。余下几本也是如此,只有人道的纸面上灰蒙蒙一片,依稀有字的痕
迹。


  姣姵见刘邦的脸色先是兴奋、欣喜,随即就变得失望、沮丧,不由奇怪地问
道:「邦哥哥,怎么了,可是书中内容太过深奥?」


  刘邦答道:「非也,书中并无一字,也许是我与此书无缘,不得窥其奇妙之
处。」


  姣姵取过天书,依次翻开,然后说道:「奇怪,只有天道字迹模糊,不易辨
认,其余三本都是字字清晰,何来无字呢?」


  刘邦拿过重看,任他怎样睁大眼睛,仍是空白无字,不由苦笑道:「姵儿,
莫要说笑,邦的眼睛都瞪酸了,还是未见一字。」


  姣姵见他说得认真,便歪着脑袋细细思量,「为何我能见字,邦哥哥却不能
呢!」想了许久,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兴奋地直拍玉手,说道:「我知道了,一
定是书中暗藏玄妙,唯有功力、适性超过书的标准,方可参详。像小妹我唯独看
不清天道,应是功力、适性不足之故。」


  刘邦听后,更觉沮丧,颓然说道:「连师出仙人的姵儿你都参祥不得,邦就
更不用说了。」


  姣姵忙道:「非也,非也,此书乃是天界神物,必通灵性,再者仙人亦说赠
送于你,岂有令你参祥不得之理!想必是邦哥哥功力不足,现在观之反而有害无
益,因此天书暂时隐字。」


  刘邦点点头,升起一团希望,接着问道:「如何增加功力呢?」


  姣姵嫣然一笑道:「小妹可以代师授业,只是修炼非比寻常,唯有大恒心,
大毅力之人方可为之,至于功力高低,就要看各人悟性了,邦哥哥,你下定决心
了吗?」


  刘邦心忖,「像姵儿这样娇滴滴的姑娘都能修炼至如此境界,我堂堂一八尺
须眉,且是天神之子,又有何惧。」思量至此,便正色道:「邦决心已下,劳烦
姵儿教我。」


  姣姵当即如小鸟一般扑进刘邦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含情脉脉地说道:「邦
哥哥,仙人说得没错,你果真是个大英雄、大豪杰,小妹能与邦哥哥在一起,真
的好开心。」


  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清澈的流转水眸满是爱意,诱人的红唇中吹气如兰,
美艳的脸蛋似羞似喜,眼前的美景看得刘邦心神飘荡,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嘴巴
迅疾地落向那娇嫩的樱唇。


  身体突然变得好软,姣姵伏在刘邦的怀里,羞涩地任他品尝她的嘴唇,小嘴
慢慢打开,贝齿轻启,瞬时香舌被卷入一个狂乱的漩涡。娇躯不住颤抖,身体变
得火烫,雄壮的阳刚气息使脑袋变得晕眩,笋臂不由斜斜抬起,圈住他的脖子,
娇哼阵阵,香喘绵绵……


  柔软的娇躯轻轻扭动,浅浅香舌含羞地回应,刘邦心潮鼓荡,情难自禁,唇
舌一次次地狂飙,汲取着她甘甜的蜜汁,手指迅急地解下斗篷,一截光滑、白皙
的玉颈呈现眼前。他一边狂吻着诱人的玉颈,一边摸索着找到衣带,用力一扯,
翠绿色的丝衣轻飘飘地落下,手指不停,接着解下粉色绣花肚兜的绳结,两团雪
白耀眼的酥乳顿时跳跃着映入眼帘。


  刘邦当即拦腰抱起姣姵,大步上前,将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后快速地脱下身
上的衣物。正待刘邦要飞身上榻,一享鱼水之欢时,姣姵却爬了起来,俏脸红红
地说道:「邦哥哥,你我未举媒聘之礼,便行此夫妻之事,小妹心中甚是不安,
待到成亲之日,小妹再用心侍奉可好?」


  刘邦此时如利箭在弦,不得不发,便劝道:「仙人即已明言令你随我,姵儿
又何必拘泥俗礼呢。」说罢,飞身上榻。


  情急之下,姣姵纤手一挥,将刘邦扫落榻下。


  刘邦吃痛,怒道:「姵儿,此为何意?」


  姣姵眼眶泛红,语中带悲道:「非是小妹不喜,只是深恐他日邦哥哥轻我浮
浪。」


  眼前佳人梨花带雨,惹人垂怜,刘邦的怒气尽消,然美色不能尝,实是心痒
难耐,便又摸上榻,涎脸嘻道:「姵儿美艳,如仙女下凡,愚兄怎会相轻!」


  姣姵见刘邦说得诚恳,更兼夸她美丽,便芳心暗许,俏脸含羞,款然相就。


  轻纱帐内,刘邦半跪在飘香的软榻上,双手覆上她微微颤动的酥乳,手指勾
画着乳峰的形状,轻柔地抚摸起来。


  浑圆的乳峰,弹性十足,柔软无比,刘邦仔细地看着手中的美肉,白皙的肌
肤下隐隐藏着几条细细的青筋,在手指的轻抚下,乳房慢慢地涨起,肌肤更加细
致,那几条青筋也越发清晰可见。


  手掌缓缓收紧,更加体味到乳峰的柔软,白嫩的乳肉在粗糙的手中不停变化
着形状,颜色渐渐由雪白变得粉红。乳峰尖端的那点嫣红也慢慢地涨大、翘起,
就似一颗熟透的草莓,鲜红如血,娇艳欲滴。


  保存了十六年的乳房被如此玩弄,姣姵羞得俏脸酡红,娇喘不已,从未见过
男人的她根本就不懂得风月之事,只是觉得乳房好烫、好胀,心房一阵阵发紧,
好想呻吟出来。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是那么羞不可奈,又是那么快乐无比,难
道这就是夫妻之事,真的好奇妙。


  双乳一松,那双手掌缓缓抽开,随后一股股热气轻轻地吹拂在乳首上,刺人
的胡楂也时不时地扎到起伏着的乳房上。丝丝的刺痛伴着乳首难耐欲搔的奇痒汇
成一道无法形容的感觉,姣姵只觉周身酥软无力,少女的羞涩再也无法抗拒心房
的急剧悸动,几声娇憨的呻吟幽微地逸出。


  蠕动的樱樱红唇间,娇柔的嘤咛接踵而出,刘邦望着她紧蹙的柳眉,迷乱的
水眸,心中豪气顿生,任你本领高绝,气质优雅,还不是一样卧于榻上,供我享
用。嘴角泛起得意的坏笑,手掌大力地握住那两团粉嫩的酥乳,舌头伸出来,勾
曲着,时缓时急、时轻时重地舔着乳尖。乳尖颤栗着变坚、变大,攀附在乳尖周
围密密麻麻的小粒,在口水的润湿下,颜色更显嫣红。


  刘邦张开大口,深深地吞入乳尖,嘴唇紧紧箍着,婴儿吮奶似地不停吸着、
磨着,舌头还时而在乳尖中心的小口处快速地旋绕。


  「邦哥哥,别,不要这样……」莹白如玉的脚趾用力勾曲着,修长的玉腿难
耐地蹬踏着榻面,幽幽花径似有暖意流出,姣姵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催心刺
激,眸中含雾,软语相求。


  「没想到姵儿如此之妙,肤白如雪,娇声似啼,就算是天上仙子想来也不过
如此,邦真恨不得将你一口吞下肚去。」刘邦一面调笑着,一面向她下身摸去,
刚触到桃源洞口,只觉手中湿滑,便又嘻嘻而言道:「想不到姵儿是如此敏感,
邦仅仅舔弄几下美乳,蜜穴就潺潺流水,姵儿真乃是榻上绝佳尤物,邦能得之实
是上天眷顾。」


  这番浮浪的邪语,姣姵何曾听过,只羞得俏脸红至耳根,娇躯乱抖,芳心剧
跳,下身的暖意更浓。看着他那贼兮兮的色眼,心中却又有一分甜蜜,水眸中春
意渐浓,娇声不依。


  看着姣姵又羞又喜的可人模样,刘邦一声长笑,手指熟练地滑进幽谷……


  「啊……邦哥哥,你……」姣姵一阵慌乱,玉腿急忙并拢,可却把那根手指
夹得更向里,娇嫩、容不下异物的蜜穴顿时变得鼓胀胀、酸麻麻的,一种异样的
感觉从中腾的冒起。


  姣姵心中又羞又怕,又慌又乱,纤手乱舞着,连声叫道:「快抽出来,邦哥
哥,那里不可以……」


  「好妹妹,你夹得这么紧,邦就是想抽也抽不出来啊!放松点,慢慢把腿分
开!」刘邦一边说,一边嬉皮笑脸地瞧着她。


  姣姵看着刘邦那双似笑非笑的贼眼,心中大羞,娥首低垂,不敢看他,可视
线却落在自己的小腹处,只见一双血管紧贲的手臂与自己白嫩嫩的小腹紧密地连
结在一起,瞬时,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走了,双腿再也没有力气紧闭。


  「姵儿这么乖,邦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刘邦嘿嘿一笑,托起一只光润如
美玉的足踝,然后跪坐在她的股间,毫不费力地将她的双腿依次放到腰上。


  「好嫩的蜜穴!」望着那浅浅一线,沾附着点点雨露的粉红色幽径,刘邦勾
曲着手指轻轻地拨弄,不仅没有抽出来,还越来越深地探取里面的芳华。


  粗糙的手指不断摩擦着最隐秘、最柔弱的地方,体内突然腾起一股气流,猛
然灌注于周身百脉,就如万马奔腾,百川齐泻,娇躯不由被冲击得连连颤抖,姣
姵急忙娇呼:「啊……啊啊……邦哥哥,快停啊,不要啊,哦……哦哦……」


  「好妹妹,你越叫停,我就偏是不停。」邪笑声中,刘邦拈起那粒含羞绽放
的花芽,就着花汁在上面轻柔地来回抚摩。


  渐渐,奔流的气流变得恬静,如涓涓细水,又如款款轻风,姣姵只觉周身泰
和,遍体通畅,一股异样、奇妙的感觉充盈着全身,身体变得酥软,轻飘飘地仿
佛置身于云朵的拥抱中,慵懒懒地只想就这么躺着,玉股凉意渐盛,下身更有一
种说不出来的美感却又觉得有些麻痒、空虚,好想要被充实,要被填满。


  是这样吗!夫妻之事竟然会这么舒爽,使人羞赧可又令人无限向往,姣姵媚
眼含春,眼波流转,小嘴中娇喘连连,修长的玉腿开始勾在刘邦腰上,小腹也不
住迎着手指摆动


  「好妹妹,你流了好多水啊,把邦的手指都染湿了……」手指轻柔地向深处
探索,刚进入两个指节,指头突然触到一层茸茸的薄膜,便不敢冒进,在薄膜上
轻轻地搔着,磨着。


  刘邦风流成性,御过不少女子,但像姣姵这样的青涩处女对他来说可是头一
遭,想到阳物挤破那层代表童贞的处女膜,碎裂的薄膜贴附在棒身,一丝丝鲜红
的处女之血从棒身上缓缓流下的情景,刘邦就兴奋得牛喘咻咻,双目尽赤,胯下
的阳物更是暴涨,好不酸胀。


  「姵儿,愚兄要进去了,把腰挺起来些!」刘邦将阳物顶在她充满花汁的蜜
穴上,慢慢地向里挤压。


  姣姵偷眼瞧去,一根难看的粗黑棒体抵在自己的秘处,这就是他的性具吗!
这么大,这么粗,这么烫,那种紧迫的感觉使心底荡起了一圈圈涟漪,妙目不安
地眨着,心中又羞又慌又盼,小嘴嘤咛一声,蛮腰听话地挺起。


  阳物才进入一截,姣姵就觉得一股胀痛,香额上细汗点点,秀眉紧蹙,不由
娇声呼痛。


  「好妹妹,你叫得真甜,莫怕,再痛一下就好了。」刘邦下腹一收,再猛的
前挺,阳物瞬时冲破那层薄膜的阻碍,深深地一插见底。


  「我不做了,不做了,好痛啊,快抽出去……」一股撕心裂胆的剧痛,痛得
姣姵大声尖叫。身子就像是被一把带齿的利刃刺穿了,绵长的剧痛撕咬着心房,
眼中泛满泪光,痛,真得很痛。


  「好妹妹,慢慢就不痛了,噢!你下面可真紧,我都快要被你夹断了。」阳
物被那层嫩肉紧紧缠绕着,棒首酸溜溜一阵发麻,刘邦不由舒服地连声呻吟,双
手大力地抓着渗出细汗的酥酥香乳,阳物抽出一大截,再慢慢地挤进去,一缕血
丝顺着棒身慢慢流下。


  「邦哥哥,让小妹歇歇,太痛了……」阳物抽出还好,可是一插进去又带来
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姣姵紧握着小拳,竭力抵挡那种剧痛,不觉间面上已是泪痕
涟涟。


  「姵儿,邦就是想要你痛啊!」刘邦看着那副梨花带雨的面颜,欢爱之意更
浓,御过的那些女子,不是久旷荡妇就是假意奉迎,哪有眼前初破少女的娇柔动
人来得心动。


  阳物不见丝毫停顿,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