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月明传】1-7


               滴血月明传

                第一章

  忘不了那个柔弱娇小身影,更加忘不了那个冷艳深情的眼神。对复仇的渴盼
和对恋人的癡情,疯狂而近乎残酷的极至,这个纷繁的乱世中,你在用绝对零度
冰冷的温度点燃心中沉寂已久的激情。在冰城的世界里,让我们为爱送行。

     ***    ***    ***    ***

  历史的时钟指向崇祯十五年,鼎盛一时的明王朝已是步履蹒跚。由于施政不
力,民怨沸腾,特别是土木堡之变后,朝廷暴政连年,人民的生计更加艰难,苦
不堪言。各地结竿而起的义军,令这个古老的王朝摇摇欲坠。

  李朝就生于这样一个乱世,他出生时就被父母遗弃,后来辗转投入武当门下。
但他资质聪颖,人虽是略有些调皮捣蛋,但在师兄弟中潜力出众,很得掌门云空
道长的喜爱,时时将其带在身边,点拨武艺。数年之后,他的技艺已经小有所成。
随着战事日渐扩大,许多武林豪傑也身不由己地卷入到其中,或投靠朝廷,或为
义军效力,抽身者寥寥无几。

  武当是百年大派,自然难以避免被拉拢,云空道长这几个月也是愁眉紧锁。
本来,他并不是一个不苟言笑的老古董,但现在的情势令他确实非常头疼,自然
也就无心茶饭。李朝知道师父的心事,却也只能勤加练武,帮不上什么。特别是
入冬后,京城令他晋见的密旨已是一天数封,道长知道难以推脱,只能命大弟子
陈其安代任掌门,自己带着李朝,往京师一探虚实。

  这天傍晚,师徒两人踏着晚霞的余辉,来到了京城。虽然战乱不断,民不聊
生,但在天子脚下,百姓的日子似乎还算舒坦,一个又一个的集市热闹非凡。只
是大街上的熙熙嚷嚷并没有令道长沉重的脸色有一丝好转,第一次出远门的李朝
看到涌动的人流确实兴奋异常,觉得什么都是新奇的,只是师父的愁眉让他不好
弄东弄西。师父在君临客栈的门前停了下来,示意李朝就在这里住下。

  两人随便叫了些酒菜,酒足饭饱之后,道长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为师今晚有些要事,你就呆在这里,不可随意走动,我约莫天明回来,切
记」。

  李朝点头答应,回客房躺了大概一个时辰,却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京师的
花花世界令他觉得好奇,他很想见识一下夜晚的灯花阑珊的感觉,再说师父一时
半会儿也会不来,想着想着,实在是按奈不住,便起身从窗台往下一跃,离开了
客栈。

  古城的繁荣却非其它地方可比,李朝在夜市上看了个够,还不尽兴,想去城
墙边转转,就操了一条小道,步履匆匆地走了一阵子,越走人烟越稀少,天气虽
是寒冷但由于心情激动,再加上脚步很快,他的身体反而温热了几分。走了好远,
才来到一条静寂的窄窄的小巷,两旁屋子都没什么动静,他才觉得可能是已到子
时,人们进入梦乡了。

  突然,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李朝立即判断这是高手飞行的声响,立马打开
身旁的窗户,翻身跳近身后的房子内。那里大概是一户人家的厨房,里面空无一
人,只有些锅碗瓢盆,他则正好落在禾秆堆里面。接着他闭气丹田,尽量不再弄
出任何声响,幸好墙壁上的砖石有不少空隙,所以眼睛能清楚地观察到外面的情
况。

  很快,一道紫色的身影翩然而落,虽是在寒冷的冬季,但来者的衣服却非常
轻薄,全身的衣裳是用上好的轻纱织成的,明艳的肌肤若隐若现,虽说她矇着面
纱,但妙曼的曲线使人在黑夜中也能认出这是一个年轻的女孩,虽然在紫衣的裹
罩中,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的滑嫩令人眩目,尤其是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温婉
的神韵透人骨髓。

  她尚未站稳,两个穿袈裟的和尚也落到她的旁边,一左一右。双方对持了一
会而,少女娇喝一声,右手突然伸出一个绑着紫色丝绸的铜制铛,「呜」地射向
对方,夜色顿时被这条紫色的兵器划破,由于来势非常急劲,两个和尚只能闪身
闭开,然后合力伸手向前抓向少女。

  武当本缘于少林,因而少林的一些绝学李朝曾听师父大致描述过,再加上从
两人的服饰可知,这当是小擒拿手无疑。紫衣少女却依旧气定神闲,身体往后退
几步,纤腰一收,一个鱼越,就这样从对方的头上飞过,两人慌忙转身,少女的
铜球已飞到他们面门,幸好他们的身法还算快,才躲过了一劫。

  不过少林和尚很快回过神来,只见他们一前一后,交替出拳,不用问,正是
十八罗汉拳,只是需十八人的拳法,两人的配合威力终究显得有限,少女的形势
虽然开始有些吃紧,不断向后,但仍能收住门户。

  李朝知道,少林的套路主要是靠内力的深厚,而这两个和尚的修为显然不算
特别高明,而女子的灵巧的身法说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果然,少女的身体
退到墙角时,其中一个和尚以为机会来了,便凶狠地伸出手抓向紫衣女孩的面颊,
但见她冷笑一下,后脚踩着墙壁的缝隙,整个人借力腾空,优雅地在空中划了道
紫色的弧线。

  避开对手的攻击后,她的十指青葱玉指直插向两僧的额头。出手攻击的那个
和尚自然已经难以收势自保,危在旦夕,另一个也是泥菩萨过河,想救同门几乎
不可能。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三个人之间忽然横过一道尘土,虽是粉尘,但其
夹杂的内力之大,令少女不得不缩回双手放弃进攻,因为她也想一招制敌,这种
突然的变故使她的应对显得很勉强,几颗碎石「嘶」地擦过她的面纱,纱巾漫不
经心地落了下去。

  李朝终于看到了少女的容颜,只觉眉清目秀,五官模样的虽是被夜色淡化了
几许,但高挺的玉鼻还是让人对她的美丽不再产生怀疑,或许不是倾城的姿色,
也是颇为娇好的面容。她白净的脸蛋上的划模样痕渗出了血迹,一般的姑娘都会
非常爱惜自己的模样,奇怪的是,紫衣少女却似乎不当回事,只抬手擦了擦伤口。
两僧慌忙向尘土飞来的方向退却,茫茫的黑暗中,一个魁梧的身影终于显露出来。

  李朝暗自心惊,用尘土做暗器内力的要求可想而知,少林向来不使暗器的,
极有可能是来者救人心切,匆忙之间用大力金刚指的指力击退敌人;如果说他们
三人是由于恋战而未察觉此人,自己身处暗处居然也没发现,这位高手的轻功当
是一流。那两个和尚一边环侍在身影的两旁,一边盯着少女。

  月明星稀,借着月光,李朝发现他也是身披淡黄袈裟,且面目狰狞,一脸横
肉,眉间深深的疤痕叫人胆寒。四人在夜风中矗立着,忽然,中间的高手疾步跃
起,象一把钢刀扑向少女,另外两人没有动,看来少林还是颇注重一对一的江湖
规矩的。

  少女冷笑一声,将绑铜铃的丝绸又一次舒展开,在天空中疯狂的舞动,象一
张渔网撒向少林的高手。见此情形,他猫下身子在半空中使出扫堂腿,卷着碎石
树叶的气流一下子冲开了女孩的兵器,眼看少女就要被直取命门了,突然,她柳
腰轻舒,将铜铃往地面一弹,这个人象蛇一样就着丝绸的反冲力从侧面飞过,绕
开了致命的攻击,翩翩地落到地上。

  李朝可以感觉到高僧惊讶的表情,外人看来,三个大汉和一个弱质女流居然
可以难分高下,简直不可思议,而攻击未果,也使这个少林高手非常诧异。但听
他一声怒吼,仿佛猛兽的咆哮,整条静谧的小巷也不由猛然一抖,李朝是练武之
人,被这一吓,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两个疾驰的身影一紫一黄忽然,在狭小的空间里你来我往地交错纠缠。女子
的丝绸使她自己的攻防半径非常大,再加上身法灵巧,仿似林中轻燕、浪中扁舟,
少林派的和尚的进攻气流虽则凶狠,却始终有点老鼠拉龟的感觉。看到这里,李
朝不由对女子暗暗佩服,武当的太极之术讲求的也是以柔克刚,今天算是看到他
山之玉了。不过从少林派的出招看来,几乎是招招致命,只要女孩略有闪失,怕
也会被撕个粉碎。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飞行的「呼呼」声从巷子的另一头传来。这次是两个黄
色的影子,从身材看来也当时年轻女子无疑,只是服饰与汉人女子有所不同,布
质稍嫌厚实,两人都是握着弯弯的手刀,刀锋寒光频闪,虽是少了几份女子的柔
情,影影绰绰的身影带来的冷艳气息却别有一番风味。

  李朝以前见过曾前往关外的师兄们带会的装饰,因而对此也略有所知,但是
却不知道她们的具体来历。但见两人也不发话,待靠近紫色女子就直接向她动手。
那两人的体型当然比汉人女子壮实几分,而且套路也更加凶狠,这样一来,被三
个人围攻的女子自然如履薄冰,眼看少林高手在另外两人的掩护下就要得手,紫
衣女子的水袖中突然喷射出三道白光,这当是保命的暗器了,只是飞行的速度并
不快,看来三人均可避开。

  转眼之间,几道白光忽然「砰」地一爆,一时间,所有人的眼前一片烟雾弥
漫,紫衣女子的身影立即被遮挡住了。少林高手见势不妙,立刻虎臂钳住身旁其
中一个番帮女子的腰部,毕竟自己武功不济,遭到这样的攻击,她哪能挣脱得开。
就在高僧看到眼前一抹紫光,感到对手将近之际,他手腕一施力,便将女子往前
送了出去。

  另外一人想前去搭救,被飞来的铜铃撞开。当粉末微微一散,被抛出去的女
子忽然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淡紫,她举刀欲劈,前臂却马上被铜铃的丝带缠住,她
觉得对方内力一运,手刀竟不由自主地砍向她自己!她想反抗,但对手极强的内
力使自己的努力变得徒然。看着划向自己腰间的白光,她明白再也没有选择的机
会,她闭上眼睛,只觉得手刀一下子划破了肚皮,刀子先是从肚脐眼打横割破了
内脏,然后中间的脊椎被活活砍断,撕心裂肺的疼痛折磨着少女的全身,但是,
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她朝前一爬,上身就这样齐刷刷地从和小腹分离开,掉
了下来。

  一声闷响,她的上身俯在冰凉的地面上。腰间的五颜六色肝脏、白花花的肠
子从断面譁啦啦地伴着血水外流,她光滑洁白的玉臂苦苦支撑着身体仰了起来,
雪白丰满的酥胸随着她的动作颤巍巍的抖动,她感到自己的双峰被地面揉擦得肿
大起来,她努力回头看了看自己站立的下身,「刷」的一下,下身的裙子摆脱了
血液的贴上,直直地忘下掉,少女最隐秘的蜜处暴露了出来,阴道里层层嫩肉和
之间的褶皱都一清二楚,少女雪白的美腿若人怜爱地又走了几步,失去平衡,也
跟着摔在地上,但一切并没有停止,小腿还兴奋地前后揉搓,将缚在脚踝处的衣
裙也踹得七凌八落了。

  看到自己下身的反应,她一息尚存的一个处女之身在这时候既觉得羞耻万分,
也流露出对性爱的渴求,她的伸手用手掌将自己微弱的力量施展到丰挺的乳房上,
指尖触碰着两粒樱红乳头,只可惜自己气息将尽,饱满酥胸始终没有达到颠峰,
她还不想放弃,但知觉已经消失得越来越快,最后她看到自己扭动的下身放出了
黄黄的尿液,不屈的娇躯一松,丁香小舌一吐,眼前被一黑,头一低,也就一命
归冥了。李朝当然看不到这些,结束后,他只看到女子分成两段的屍体歪在路中
央。

  「砰!」

  地一声巨响,另一个女子的躯体重重摔在李朝躲的这间屋子的墙壁上,由于
日久失修,屋顶的石瓦木屑掉了很多下来,跟着她「啪」地落到了地上,少女芬
芳馥郁的体香味立即刺激着李朝的嗅觉。

  女孩挣扎着坐起来,正要起身再战,突然她的手痛苦地伸向颈部,用手指使
劲地在脖子上抓了起来。李朝抬头一瞧,只见她的脖子被套上了一个金色的丝圈,
质地好象是金属的,而且不知道装了什么机关,金圈在不断缩小,将女子勒得满
脸通红。

  她先是半站着拼命想把金圈抓破,但这样徒劳的努力只会由于体力损失太大
而更快地把她推向完结,很快,她的脸色由深红,开始变成了苍白,青紫的嘴唇
被银牙要得渗出血迹,无论她的嘴张得多大,肺部得到的空气都是越来越稀薄。
不一会儿,她的身体终于歪倒在了地上,十指手指的指甲发疯似地想插入圈中为
自己争取空气,只是金圈非常密实地锁紧在脖子上,任由她如何划破自己颈上的
皮肤都难以阻止圈子的收缩。

  她的双乳难受地在地上揉搓着,秀腿在地面的沙尘擦出一道道印记,蛮腰左
右扭动着,翻起的白眼的眼睛恐怖地向上睁大,馨香小舌吐得老长,鼻腔中流出
的汙液和脸上的汗水混杂着忘下巴淌。就在这垂死的时刻,她突然收回了放在颈
部的右手,将它放到自己的下体上。李朝猜到她要做什么。果然,少女已经破损
的手指隔着衣裙,插入到她自己的阴户之中,这时候,虽然她的左手还捏着金圈,
但全身最后的挣紮变成了极限的享受,缺氧的快感电击着她的全身,面上狰狞的
表情变得舒服而欢娱。

  但她好像还不满足,把左手也抽了回来,双脚交错踢掉鞋子,两腿一弯,左
手拉住群裾朝上一掀,一排气浪过后,秀芹的美腿露了出来,跟着左手也探入那
一线的密处动作起来。

  看着一个女孩子在自己最后时刻的手淫,李朝也跟沸腾起来。只是由于生命
的微弱,女孩几次双手用力刺激私处,都没有达到终极的高潮,眼看着她的喘气
越来越粗,李朝很想帮她一把,于是他拾起身旁一个石头,暗自运力向女子的左
手腕一射,只听一声闷响,女孩的指尖一下子捅破了阴道底层的娇嫩的宫壁,她
全身痉挛了起来,好象摔在地上的鲤鱼抽搐翻滚了几下,然后轻轻「啊」了一下,
雪白的大腿使劲一伸,粉嫩的手臂弯曲着,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天空,檀口微启,
在生命的最高潮她就这样香消玉损了。然后,她的身躯象烂泥一样瘫软了下来,
臀部最后惯性地摆了几下就停止了一切动静。

  李朝赶忙将视线移回紫衣女子那边,此时,另外两个和尚见此形势,已经顾
不得江湖规矩,飞身投入到混战中去。经过连场恶斗,她原本轻盈的身法已经明
显减慢,白嫩的脸庞香汗淋漓,樱桃朱唇斜翘,喘气声音越来越急。

  终究对手实力太强,虽然毙掉两人,但她已经很难全身而退。三僧交叉向前,
将女子逼到角落,由于三人阵型极密,她只能勉强舞动丝绸招架。刹那间,女子
发现其中一人稍稍露出了一点破绽,于是急攻几下,然后迅速转身,想从反方向
退出。

  李朝心头一震,知道这很可能是圈套,几乎想出手相救,但一来如果自己卷
入这场风波势必会被师父责罚,再者,女子的丝绸行走的路数依旧没乱,防守拳
脚仍是能够支持,少林和尚赤手空拳未必能制她于死地。

  女子极快地闪向外侧,忽然,少林的那个高手从背后杀到,女孩虽知中计,
但仍镇定地用丝绸阁挡。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李朝发现少林高手的衣袖白光
一闪,心里不由叫了一句「不好」,待看得真切,发现他果然抽出的是一把锋利
的刀片,说时迟那时快,他转身一挥手,刀片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少女的脖子上
穿了过去。

  少女只觉得自己的身后一扶微风,粉颈一凉,锋利的刀口先是切开了她脖子
上洁白细腻的皮肤,连线脑袋与身体的血管被齐刷刷地分开,接着是气管,然后
刀子就这样扫了过去。

  这是一个毫无痛苦的程序,但就在下一瞬间,她一下子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淒迷的夜色中,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白皙脖子开始出现一条血痕,紧跟着,这条致
命的印记向两边不断蔓延,这时,她眼前的世界也开始被血色的方格慢慢填满,
呼吸被绝对地禁止,她的大脑空无一片,眼睛睁得很大,汗珠从额头上不断往下
滴。

  奇怪的是,女孩的下体渐渐湿润起来,麻痒的感觉从阴蒂向阴道口扩散,乳
峰不由自主地勃起,将胸前的衣服顶得老高。自己居然在对手面前有了高潮?是
窒息带来的吗?她没有思考的力气。

  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咣?」声,她的丝带从手中脱落,铜铃掉在了地上
的石板上。一阵寒风吹过,卷起的树叶拍打在女孩的玲珑分明身上。就在这时,
她的小嘴微微一张,一缕鲜血从口中的皓齿一角淌下来,娇小的躯体颤抖了一下,
快感在少女的密处刺激着她爱液的分泌,这种该死的快感就好像尿意,她几乎感
受到自己的裆下已经蔫蔫乎乎的,她从没行过房,一个黄花闺女居然会在生理的
驱使下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反应使她的心头酝酿着女性的羞涩感。

  但是一切是无法控制的,下身醉人的浪潮反复冲刷着最敏感的部位,翻腾地
让她欲仙欲死,就在身体要到达美妙的颠峰时,她滑润背肌享受地一动提前结束
了自己的生命。由于身体位置的变化,她脸庞往侧面一歪,美丽的头颅就这样从
脖子上迳直掉了下来,「啪」地狠狠砸在少女自己的脚边。

  大师转过身来,和两个少林派的弟子一齐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似是超
度着那缕香魂。又是一袭穿巷的刺骨寒流,女孩失去灵魂的躯壳颤巍巍地晃了几
下,性爱的甜蜜似乎仍未停止,高潮依然在折磨着她女性的器官,但这不会持续
太久,由于衣料很薄,李朝可以看到深藏在淡紫色长裙双腿的关节一松,然后,
她「嘭」地一下子跪了下来,接着臀部坐在脚跟在上,只是后腿显然承受不起身
体的重量,上身慢慢朝后一倒,整个人才以这种奇怪的姿势躺在冰冷的地面。

  很快,她的身体开始抽动起来,富有弹性的小腹上下摇摆着,但由于双腿被
弯曲着压住,生理的挣紮显得非常别扭,把她的私处使劲地一次次抛起,两脚只
能顶着下腹使劲地上上下下,无论如何也踢腾不开。面队这样的场景,任何一个
男人都会按耐不住,李朝的下身也是肿胀得厉害。

  忽然他听到滴滴哒哒的水花生,定睛一看,才发现少女的下身在喷射出尿液,
失禁使她大腿内侧的衣裳变得湿漉漉的,淡黄的汙物在地上围了一滩。不过整个
程序中,两弯藕臂却是没什么动作,一味放在身体旁,大概是手上的能量由于刚
才的战斗消耗殆尽的缘故。

  少林的那个高手始终面无表情,没有走近女屍,倒是他两个年轻的弟子神情
显得有些烦躁不安。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女孩羞怪的扭动才渐渐停止。看到这里,
大师方才示意徒弟离开,此时已将近天明,三人踏着微微晨曦缓缓而去。

  躲在屋里的李朝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禾桿,推门出来。女屍已归与沉寂,一
旁的头颅上虽然血淋淋,但仍可依稀辨认出她淡然的神情,毕竟一切都发生得太
快,她还来不及相信。李朝伸手摸了摸女屍的肩膀,虽然没了体温,但那分柔弱
还是让他心悸,他把少女的领口向下一拉,发现雪白的皮肤上刺了一朵白莲。

  江湖中的门派不少在门徒身上有做印记的,不过她身上的这种标志以前从为
听师父提过,但是以她的身手也能算出众,既然并非来自几个名门,那到底师出
何人呢?而且少林高僧素来以得道着称,罕有杀生之举,但刚才的招术分明是要
置她于死地,这又是为何?想着想着,屍体的体香使李朝的欲火有上来了,他在
武当习艺十年,哪见过如此佳人,而且又正值年少,这时候很有些把持不定。

  精关紧扣之际,他看到地平线上的云彩已经开始被映得有几抹绯红,才突然
记起自己是背师父偷偷溜出来的,天明之前必须赶回客栈,而且这场撕杀牵涉这
么多武林高手,自己若留下什么对武当不利的线索不知会有什么后果。李朝不由
又多看了艳屍几眼,放施展纵云梯的本领飞上屋顶,运气沿着屋簷闪跃着向君临
客栈赶去。


                第二章

  回到客栈时候已将近天明时分,李朝推门走进房子,所幸云空道长尚未传回,
于是他就脱衣倒在床上小寐了一会儿。

  昏昏沉沉中,紫衣女子的倩影在他朦胧的意念中忽隐忽现,梦的尽头,他又
回到了美艳的屍身旁边,这一次,面对天仙般的少女之身,他顾不得其他,只知
道将颤抖的双手靠近她的躯壳,他终于抚摩到她那惊心动魄的躯体,穿过薄薄的
轻纱,他的手掌在白皙坚挺的玉乳上留恋。

  不一会,他从一对白皙的纤足入手,拉起女子的裙角,沿着光滑冰凉的粉腿
盘悬而上,在最吻是温湿的地方,将肉棒探入了那神秘的蜜穴里,嫩肉层层包裹
之中,两腿交缠在她润滑的美腿之间,他尽情地在屍体高耸的乳房前玩弄,只折
腾了一阵,李朝便忍耐不了,情到深处,灼热滚烫的精液一下子劲射到娇嫩的蜜
处,他的身体沦陷在无头女屍的微余的体温中,狠狠地摇摆着。

  「啪啪」

  的敲门声一下子打断了他的春梦,李朝赶忙从床上起来,发觉档部湿了一大
片。他随手抓了块布胡乱擦拭了几下,便合衣前去开门。敲门的正是师父,身后
还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

  李朝问候了几句,瞥见云空的神色依旧严峻,也就不多说什么。三人下楼用
了早点,席间听得师父与老者交谈,知道老者姓许,正是君临客栈的老板,他年
轻时经商途中遇一夥强人抢劫,被行走江湖的云空道长所救,两人从此算是结缘,
不时也有来往,昨夜他恰巧外出,而师父的行程未及通知他,故没能相迎,今日
得见,自是免不了一番感慨,只是师父始终对进京面见皇上的事情只字不提。

  用过几味点心,许老板便将自己的女儿翠儿叫到桌前。她年方二八的模样,
身材娇小,圆圆的脸蛋,水灵灵的双眼一眨一眨的,两条小辫拖在脑后,手上的
青绿玉镯更令她透着几分灵气,言谈之间,天真烂漫,又是倒茶,又是帮大家夹
东西,李朝觉得她仿若邻家小妹,亲切自然,甚至连日愁眉不展的师父也被她逗
得露出笑意,四人都觉轻松自在,笑声不断。末了,云空打发两个小孩去玩耍,
他们自是求之不得,翠儿便兴高採烈地拉着李朝出门去了。

  早晨的京师一样热闹非凡,食肆、酒楼的气派喧譁自不待言,街道两旁的摊
档也都是希奇古怪的东西,翠儿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李朝心花怒放,也出言相
逗,他本来就是机灵之人,女孩常常被他弄得又是欢喜,又是气恼。

  李朝呢,也打心眼喜欢这个小妹妹,不时还偷看她灵秀的模样,始终只觉她
可爱动人,却没生什么其它杂念。说着说着,翠儿乖巧的樱桃小嘴一厥,笑道:

  「李大哥,那里好热闹啊,我们去看看吧。」

  说罢,他们俩就挤过拥挤的人群,凑近看个真切。

  眼前一片开阔的平地上,用上好的檀木搭建了一个擂台,虽是临时之物,里
里外外却布置得十分气派。擂台之铺着大红地毯,两旁摆设着银光闪闪的自选兵
器,背景的木架正中有一个大红的「喜」,最顶上则是「威龙镖局」的四个大字
牌匾,台的两侧架设了两行对联,左是「比武招亲江湖千古颂佳话」右为「较艺
求婿京师万里聚英豪」。

  一看便知是威龙镖局的千金在此以武招偶。威龙、龙门以及成霸是当时北方
最着名的三大镖行,其中以成霸的实力最为雄厚,而威龙则为杨展鹏夫妇经营,
杨氏就是北宋杨家将的一支后裔,善使杨家枪法。

  因为是兵荒马乱之秋,走镖的生意都非常兴隆,从擂台华贵的物事其阔绰也
可见一斑。只是武当与龙门曾有交情,其他二门交往很少,李朝对此自然不甚了
解。

  翠儿玩着自己的辫子笑问:「你说这镖局的小姐漂亮吗?」

  李朝一面糊弄了她几句,一面观察台上下的阵势,几十个恐武有力的镖师环
侍台下,台上的人似乎已然布置停当,左侧坐了一对夫妇,正在交谈着什么,中
年男子的应就是杨总镖头,女的则是少妇的模样,但容貌端庄,神韵之间自然显
得年轻许多,而且举止高雅,投足之间得体大方,应该是嫁入杨家的大家闺秀。

  不一会儿,人群又嘈杂起来,杨家大小姐身着黄色皮裘跨步走上台来,身后
还有三个丫鬟侍奉着,其中一个手持一把长枪,只是枪柄比寻常的细几分,大概
是为女子使用时方便。

  台下的一干人等指指点点,对这位小姐讚不绝口,几个地痞无赖已经热开了
锅,跃跃欲试。

  李朝见她面若桃李,粉嫩的脸庞,五官匀称,层层秀发之间的饰物小巧玲珑,
发髻中的一支银钗更是剔透,她双眸之间流露着一股傲气,迈着三寸金莲不紧不
慢地走到父母身旁。

  杨总镖头于是起身上前向各方英雄致意,然后讲明招婿的缘由和比武规则,
末了,他朗声道:

  「擂台比武,拳脚无情,生死由命。小女不才,但若各路好汉有意上台,需
签下生死状一份。如无异议,比试开始。」

  话音未落,一个身批斗笠,衣着寒酸的仁兄抢先跃上台去,在生死状上勾了
几笔,接着抱拳淫笑道:

  「各位,在下暮名杨小姐久已,今日成龙快婿是做定了。」

  杨家小姐「呸」了一声,示意身后拿枪的贴身丫鬟,丫鬟了点头,放下兵刃,
上前细声道:

  「只是这位兄台还需先过小女这关」。

  对方自是大敢惊讶,但求美心切,也没多问,二话不说,从兵器架上抽出一
把大刀,便进步攻击上来。那个丫鬟果然有点底子,左闪右避,任由刀锋在娇小
的躯体四周飞舞,尽管台下惊呼声不断,却依旧是步法不乱,。

  只一阵子功夫,她趁对方一个疏忽,一个摆腿将对手踹下台去,谁知那男的
却一脑袋载在一块石头上,顿时一命呜呼。人群被这一吓,居然了无声音,都不
由各自退后了几步。

  丧命的几个兄弟见状,全都奔上台去,为首的一人叫道:

  「这位姑娘既杀了我们弟兄,北岭七鬼决不客气!」

  杨家小姐,冷笑一声,将领口的丝带一解,皮裘刷地掉在她的脚边,她身着
红色的长裙,玉体淡笼,妙像毕露,胸前跳之欲离的玉珠,高高耸立香臀,凹凸
的身段在嫣红的包裹中,更显分外娇艳。

  她朱唇轻启道:「本小姐今天就陪丧家之犬玩几招。」

  说罢,伸出玉笋娇手,握紧银枪纵身跳入六人中间。

  六鬼「啊!」地一叫,各自亮出武器,向佳人围攻上来。

  杨家小姐娇喝一声,举枪横扫一圈,便投入战阵。杨家枪法名闻天下,几百
年前杀寇无数,但武林中近年来已经罕于出现,李朝自是瞪大眼睛要看个仔细。
她手执枪根,出枪甚长,且有虚实,有奇正;有虚虚实实,有奇奇正正;进其锐,
退其速,其势险,其节短,不动如山,动如雷震。虽则是以多敌少却处处佔先,
北岭六鬼只是忙于招架,兵刃撞击的火花之间,女子飘逸的身手令人如癡如醉。

  翠儿拍手笑道:「你看姐姐多厉害啊?只怕以你的身手也是胜之无望啦。」

  李朝也正感叹着,忽闻身后有人道:「二十年梨花枪,天下无敌手,信其然
乎。」

  扭身回头一看,乃是一翩翩少年,手执纸扇,他唇红齿白,眉目清秀,身上
的衣饰虽不耀眼,但搭配之间却流露着一股贵气,他身后还有七名侍从,均是相
貌俊美。

  听他所言极是,李朝向他行礼道:「敢问足下也是练武之人?」

  他微微一笑,还礼道:「只是这杨家小姐心高气傲,若是换了同高手对局,
怕是要花容失色啊。」

  李朝不好说什么,只是道:「杨镖头乃名门之后,只要他多加调教,这女子
仍是前途无量的。」

  少年摇头道:「杨家将名垂青史,枪法更是绝伦神技,但杨镖头却只留得个
仁义二字。」

  听他口气甚大,李朝正要反问,忽然人群又是一阵惊叫,台上的六人被枪尖
已是捅得东倒西歪,台上台下,死死伤伤。杨小姐漠然地收起劲道,姗姗走到一
边喝起茶来。人仰马翻的北岭六鬼狼狈地收起屍体,互相搀扶着低头匆匆离去。

  杨总镖头起身正要发话,李朝只觉身后气流涌动,那个少年便一个筋斗跃上
擂台。

  抱拳行礼道:「小生不才,愿意一试。」

  杨镖头说道:「适才足下也见,刀枪无眼,还是请先考虑得当,立下名状。」

  少年笑道:「不成问题,但诚如前辈所言,我签下状纸,自是生死由命,但
擂台比武,最将公平二字,若我伤了贵小姐,是否要追究我的责任。」

  杨镖头犹豫之间,小姐发话道:「说得对,若能伤得了我,也不能怪你。」

  少年点头称妙,提笔在递上的纸上签了名字,然后使内力「嘶」地一声甩给
对方。她觉得纸力急劲,忙运力至掌将其抓住,低头一瞧,白嫩的手掌居然被划
了一道血痕。她又惊又恼,平日刁蛮任性的她几时被人这样欺负,自然怒从心生,
草草签了名字,一把抓起枪柄,飞身刺来。

  少年立时运气退避,任由少女的长枪如流星蝴蝶般闪来,只是不时用手中折
扇击挡寒光凛冽的枪口,奇怪的是,这把看似普通的扇子在无坚不摧的杨家枪面
前竟是应对自如。

  李朝看出扇子其实只比寻常的坚固几分,但少年的手法迁就着枪尖的走势,
避实就虚,自然化解自如。他的凌波步法进中有退,闲庭信步之间暗藏杀机,台
下的观众也觉精彩,纷纷叫好。

  转瞬间,少年已退到台角,女子眼看得手,「刷刷刷」地舞枪紮向对方前胸,
忽然,少年的身影在她的眼前消失了,她暗叫一声「不好」,急欲回枪护体,却
看到面前一花,只觉得深深的乳沟之间穿来一声闷响,然后钻心的痛楚直刺心口,
整个人不有自主地向后飞了好几米远,重重地摔在台上,香臀颤悠地抖动着,雪
白长腿从裙子中暴露了出来,穿着绣花鞋的美足胡乱踢腾了几下,跟着红唇翻露,
「噗」地一口热血拌着涎津之吐了出来。

  人群炸开了,既有怜香惜玉惋惜的,也有击掌称好起哄的。少年潇洒地落在
台缘,一扬手,折扇「啪」地打开了,上面「清泉石上流」五个字印入人们眼帘。

  杨镖头忙起身说道:「阁下既然胜出,小女当许配与你。」

  少年也不答话,径自说道:「杨展鹏,威龙镖局总镖头,虽是忠良之后,全
凭侠义二字,所使的杨家枪法与前辈相去甚远,徒有虚名;杨夫人乃荆门旺贾陶
世石爱女,却独爱武学,曾在娥眉门下,千里追魂的鸳鸯刀另人闻风丧胆,远胜
其夫;至于这位杨婉小姐与龙门的千金号称北莹双姝,样子还看得过去,武功却
是不济。」

  听到自己被这样诋毁,杨镖头脸色一变,说道:「在下武艺虽是粗浅疏漏,
但公子即已上台,当守诺言,要是看不起杨家,还请速速离去。」

  爬在台上的杨家小姐,此时方才站起身来,推开前来搀扶的丫鬟,叫道:
「狗贼!谁要嫁给你,本姑娘要你今日葬身与此!」

  说罢,挥枪有刺,少年含笑道:「现在比试已是生死对决,请各位英雄为证。」

  少女的招式虽然凶狠了许多,但有了刚才的教训,路数明显收敛了些,以防
不测。李朝看到这种场景,知道少年得手难度会大一些,但两人实力毕竟悬殊,
怕这杨姑娘还要吃苦头。

  少年此时再也不回避了,举扇相攻,两人的兵器一长一短,犬牙交错,在擂
台上身影翻飞地闪烁着,进攻的轨道在空中旋转。少女的杨家枪法刚劲异常,少
年的扇子轻柔似水,双方速度越打约快,挑战着身体的极限。

  李朝不禁疑惑起来,他曾有幸在武当山脚看过几大门派与师父的切磋较量,
没经过点化和练习,各派的招式他当然不可能使得出来,但凭他过目不忘的本领,
动作要领还是大体有个印象。


  少年的武艺套路很杂,手法像崆峒的人鬼同途,步法却似昆崙的瑞雪点地,
其中几次手腕的动作又像极了昨晚在小巷被杀的外域女子的刀法,武林中两条规
矩人所共知,一是不可偷学别门武功,二是一般不可转投他门,如果不是偷师得
来,他的风格为何如此不一呢?

  正奇怪着,听得一把女声叫道:「小心下盘!」

  正是杨夫人的提点,杨婉双膝一扣,身体放横地飞起来,巧妙地躲过了对手
下身的偷袭,红色的裙裾拂过少年的面庞,裙底露出了散着香气的幽谷,看到姑
娘大腿尽处的妙相展现,少年「嘿嘿」一笑,举扇向杨婉微颤颤的樱桃肉一指,
少女只觉得自己的幽溪密草间被粉末似的东西打中,只有点痒痒的感觉,虽然又
羞又恼,但碍于大家闺秀的面子,哪里好意思说出来,双脚在地上刚站稳又杀了
上去。这个微妙的变化逃过了所有外人的眼睛。杨夫人此时已经站起来,继续大
声点拨着女儿。

  不知不觉间,两人在台上斗了十几个回合。姑娘的粉脸开始淌下了汗水,细
腻的脖子涨得红起来。她觉得自身秘谷的麻痒劲逐渐强烈起来,从重重叠叠的门
户向阴道扩散,但她必须咬牙忍着。

  比武最忌心有杂念,任由这种羞怪的感觉在女孩的体内蔓延只能令她难以专
注。李朝也看出杨婉不对劲,而少年的进攻却都是点到即止,连连放过对方的破
绽,好象在等待什么。

  约莫又过了一会儿,姑娘下体该死的快意已经渗透到阴蒂的中心,侵袭着厚
厚的宫壁。她觉得自己淫水在一线的股沟中荡漾,连乳房也在刺激下撞击着衣裳。
少年一边进攻,一边欣赏着少女奇怪痛苦的表情,吃吃地笑了起来。

  女孩没有了回答的力气,只能继续强忍着说不出的快乐惬意与对手纠缠。杨
夫人看到局势不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紧张得朝前上了几步。

  少年看在眼里,带着嘲讽的口吻说道:「素闻杨家忠义美名,今日令嫒既已
画押,莫非还有外人帮手的道理?」

  杨镖头心头一颤,看着台下人山人海,默念道:「婉儿啊,爹娘可不能有违
江湖道义」,杨夫人见他摆手示意自己退后,知道丈夫的脾气,只能眼睁睁地看
着女儿被煎熬。

  翠儿这时插嘴道:「这小子真够狡猾的,利用杨老爷的脾气,看来杨小姐要
遭殃了。」

  李朝应了一句。突然,杨家小姐铆足了劲,叫了一句:

  「淫贼,看枪!」

  将浑身的力气运至枪柄,「呼呼」地想少年插去,少年正要举扇应敌,忽然,
姑娘一个狮子甩头,头上的发梢一散,发髻上的银钗喷出一弯白光,钗子居然弹
射出来,直取少年人中死穴。

  人群的叫喊声音尚未出口,谁知道少年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内硬是抬手一抓,
暗器竟然只是擦破了他指间的皮肤,被他牢牢握住。少女见状大惊失色,由于适
才已是志在必得,现在兴奋的感觉一过,下体的柔情蜜意如决堤的洪水直冲,蜜
饯山谷流出大量琼瑶玉液,她忍不住握住小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星眸半开
地感受着快美。

  她的身躯慢慢蹲了下来,试图抑制身体病态的扭动,但玉洞里失控的涌出大
量淫水,却依旧在拚发着性的高潮。少年静静地看着身前事情的发生,杨氏夫妇
更是不知所措,台下也是啧啧议论着。

  情到深处,少女的玉手竟是不知廉耻地将自己的裙子腰间的布料撤开,伸手
探入自己大腿之间,拨开浓密的黑森林,撑开鲜嫩的花瓣,轻轻的抚慰着已胀大
了的阴核,她全身氾着美丽的粉红色,娇躯不断颤动着,口里模模糊糊的发出欢
愉的呻吟。

  少女的全身有说不出的快感,尤其是阴核上的挤压,像海啸般带来震撼性的
快感。她的头越沉越底,猥琐地继续抚弄着贲起的阴户,花瓣中渗出的蜜液湿透
了裙子,阳光中,她自慰的动作在众人眼里变得一清二楚,杨镖头气得咬牙切齿,
夫人更是背转头去不忍再看。

  少女微挺纤腰继续摇动着,仿如置身在爱欲漩涡之下,最后将到达漩涡的中
心时候,只觉得身体被一下子被人抛了起来,耳边传来风声,她睁开眼睛看到倒
转的人潮,才意识到自己先前可耻的行为,耻辱的感觉刺痛着她的心头。

  少女的身体将要落地之际,突然觉得胯下一凉,下身一痛,花瓣已被寒冷的
东西一下子侵入,很快,光滑的玉臀和娇嫩的花瓣再无阻隔,最后的屏障也给撕
去了,薄薄的处女膜瞬即被撕开。阴道受到强烈挤压,爱液带着破瓜的处女血从
花瓣中唧了出来,少女呻吟着,颤抖着,空气中立时满是性爱的呼唤和汗水的气
味。

  她勉强低头一看,自己的娇躯竟然被活活紮在了那柄银枪之上,插入自己深
渊的不是灼热的阳具,而是冰冷的枪尖。她想叫,却发不出声音来,紧封的阴道
被强力的冲开,每一下都带来撕裂的剧痛;但另一方面,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慢慢已忘记了抵抗。

  原来刚刚少年趁对方失态之际,抢过银枪,抛起对手,在少女身体空中停留
之刻,瞄准裙底的丘突深沟,将枪头送入杨婉的阴道中去。杨总镖头和夫人大惊
失色,救女心切的他们再也顾不得其它,一齐冲了上去,那个近身丫鬟也同时扑
向行凶的少年。

  少年的七个侍从立马跃起,擂台的上空顿时如流云涌动,七人极好的轻功,
就象天马行空,在半空中,七人衣袖忽地飘出几抹清光,台下的一干镖师应声而
倒,众人惊魂未定,他们已经从天而降,围绕在少年身旁。

  翠儿捂着眼睛不敢再看,李朝也是心生不忍,却知道高手当前,不敢动作。
台上七人合力夹击杨氏夫妇,而漏网的丫鬟冲破了阵势,杀向少年。少年头都没
回,将手上夺来的银钗运力射向来者面门,眼看丫鬟就要靠近他的身体,脚步却
匪夷所思地停住了,跟着浓浓的鲜血从她的眼眶涌出,眼珠合着五颜六色的汙液
顺着脸部的轮廓流了出来,她扭曲的五官中鼻涕口水也溢了出来,衣襟脏了一大
块。

  其实在被打中的一刹,银钗的针尖已经她的穿透了的眼窝,粘着脑浆击穿脑
壳从后脑飞了出去,姑娘的一缕魂魄也就飞往西天极乐了,但她的纤足还是又向
前迈了几步,失去灵魂的玉体才硬邦邦地撞倒在地板上。

  杨氏夫妇面对的七人,虽是倾尽全力,却一时半时难以破解,需知道当年武
当的北斗七星阵和全真的天罡北斗阵的组合都可以在精妙熟练的配合之间将功力
徒增几倍,相当于一位当世的绝顶高手,夫妇两人一时之间自然不可能轻易破阵。

  由于身体的重量,杨婉的身体慢慢下沉,锋利的枪尖一点一点地挑破姑娘女
性的器官,现时阴部底层的宫壁,然后是娇嫩的子宫、膀胱,少女只觉得下体的
尿意频生,但枪桿却死死抵住阴门,挤压着旁面的尿道。

  少年呵呵一笑,手腕一转,枪管就这样残忍地在少女体内旋转起来,她哪里
还彆得住,臭哄哄的尿液从枪体和身体的空隙渗出,顺着枪柄打着转

  一丝丝地往下流,没有完全消化完的茶水混合着汙物浇在少年的手背上,他
不以为意,哈哈大笑起来。少女只觉得疼痛向上潜行着,这种痛苦和恐惧是她平
生从未有过的,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她想挣紮,但白皙纤嫩的玉腿使不上半点力气,
她想求饶,但轻启的檀口发不出丝毫声响。

  枪尖行进的速度越来越快,肝脏、然后是胃被漫不经心地捅开,然后直直地
塞在了肺部和气管的交界。她的身体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呼吸停止
了,伸长的馨香小舌不会再为她带来半点空气,在台下千万双眼睛中,她两行晶
莹的眼泪流了出来,梨花带雨更显楚楚动人。

  李朝终究是年少气盛,看到少女的惨状,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沸腾的怒火,自
己习武不是为了惩奸除恶是为了什么?于是提气丹田,也飞身跳上撕杀着的擂台,
抽取一把长剑,直扑少年。

  正在玩弄杨婉的少年惊奇地「喔」了一声,一手执枪,一手舞扇相迎。李朝
挺剑「唰唰」几下神女散花、劈山夺宝混用,凶狠的杀气即刻压住对方,然后李
朝剑影霹雳,身型飘忽地左右晃动,少年眼前只能见到他迷糊的剪影,李朝接着
鹞子穿林虚刺几下,接下来便施展单鞭索喉的绝技直指对手嚥喉。

  少年被这一弄,自然眼花缭乱,只是他的折扇有发挥了作用,「噌」地以下
顶住剑尖下三寸,单手用力将剑弹开,跟着退后半步,神态自若地反手展开扇子,
另一面是「清泉石上流」的字样。

  李朝正要再战,少年笑嘻嘻地叹到:「想不到是武当的后起之秀,果然有几
分年少轻狂的侠气,真是失敬失敬,只是今天这出英雄救美的好戏,你怕是唱不
成了。」

  李朝被他这么一提醒,抬头一看插在枪上的少女,由于刚才交锋中少年持枪
的手左右摆动,她柔弱的躯体在枪尖的锋芒下又下沉了许多,此时她的喉管已经
被完全堵死,窒息的压抑在少女的粉颈处肆虐,但是杨婉虚弱的躯干这时候最后
一次并发起性爱的高潮,枪管带着她自己的体温,撕磨着她破损的内脏,花芯被
烫热的金属顶着,锥心剧痛随即从下身传上,逐渐演化为终极的快感。

  模糊的意识中,她最后终于到达漩涡的中心,全身一阵强烈痉挛,爱液如泉
涌出,在高潮中眼泪直冒。李朝怕伤到少女,不敢再动。少年亢奋地大笑几声,
向上一用力,枪头穿过了少女口腔最后的防线,她的樱口里穿出了染满了鲜血的
枪头。

  杨婉的处女之身狠狠一颤,粉嫩细腻的秀腿一伸,藕臂在空中抓取了几下,
纤细的柳腰来回荡漾,呼之欲出的乳房上樱红的两点膨胀得很大,她还想再享受
这销魂的快乐,但生命的气息已经消失了,少女只能带着对人世的无限留恋停止
了呼吸,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鼻翼微耸,唾液在下巴打转,凌乱的发丝混着汗
水粘在脸上,她仿佛回味着自己当时如何在香闺里拿硬物自慰,如何在千百个梦
境中鱼水之欢的幸福,但现在自己却在剧烈的高潮中香消玉殉了。

  再也不能享受人间的喜悦。少年还不满足,令人发指地一抬手,将串着艳屍
的长枪摔向上空,「咔」地一声,直直插在「威龙镖局」的牌匾上,女孩的屍体
在撞击后没有生气地摇动了几下,跟着她的肛门似乎受到了什么感应,黄黄的粪
便「扑哧」一下从下身的孔洞喷射出来,在弯曲的大腿小腿上汇聚下滴,其中点
心中的杂物还有许多没吸收殆尽的东西也提前释放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
香臭味道,她穿着蝉翼般嫣红艳丽长裙的身躯在正午太阳的掩映下,在高高的空
中晃荡,乱七八糟的排泄物乾乾稀稀地象快要断流的瀑布一个劲朝下滴,就这样
展示在台下已经沉默的人海之上。

  杨氏夫妇又悲又怒,杨镖头:「啊!」地一下顿时天疮迸裂,失魂落魄之间
被其中一个少年趁机砍下首级。见此场景,杨夫人虽然悲痛万分,但她知道自己
必须要坚持着为女儿、丈夫报仇,只能强忍伤悲,越战越勇。

  执扇少年见台下群声鼎沸、人人声讨暴行,既是身手再好,自己毕竟寡不敌
众,于是一声口哨,在上乘的轻功护体中,跃下擂台,踩踏着台下人们的脑袋肩
膀飞驰而去,另外七人也鸣金收兵,匆匆跟随着飞下台去。

  杨夫人和李朝哪肯罢休,自然也提身发狂地紧紧尾随而去,杨夫人的娥眉派
绝伦轻功如暗影浮香般,李朝扫了一眼人海中的翠儿,见她神色焦急的看着一切,
他不再想什么,正义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膨胀。

  十人跳动的身影在京城的红墙绿瓦中穿梭前行,不知不觉中,已经走了好几
里路程。眼前的房屋渐渐稀疏起来,很快,便看到前面城郊的一片青翠的竹林。
此时天气变得阴沉起来,浓云密布,不时还传来隐约的雷声。

  李朝紧贴着杨夫人的身后,追到丛林中。又赶了一会儿,好象已经到了竹林
的深处,阴暗的天空下,他觉得眼前的林子被滤去了色彩,只留下黑白的世界。

  忽然,他觉得飞行的身子一下子失去平衡,仿佛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行走
的躯体重重地砸在泥土的地上,他想起身,后脑又被敲了一下,然后喉咙就涌上
一股血腥的东西,脑袋「咣」的一叫,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疼,动弹不得,身上
应该是被极重的手法封住了穴道。这时候他看到自己侧爬在一块狭小平地的一角,
从身子下泥泞的地面可以判断,牛毛细雨该是下了好一阵子了。

  平地上,杨夫人与俊俏的少年各立一角,两人的脸庞都有几分绯红,想必已
经打了一段时间,另外七人不知所踪。「嗡」的一声,美貌的少妇亮出了鸳鸯宝
刀,少年虚步起扇,依旧以老办法相迎。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原地发力,冲向对方,各自的兵刃又穿插在细雨纷飞的
层层枝叶间。李朝仔细端详着杨夫人翻飞的倩影,见她在茫茫的雨色之中身着蓝
色长裙,身段在洁白的肤色掩映中匀称而晶莹剔透,面容虽然憔悴伤感,但这种
醉人的气质更平添了她几分妩媚,年轻的美人李朝见过不少,但这等成熟的韵味
却是他头一次品尝。

  娥眉剑术是一流的,杨夫人的鸳鸯刀法自然也吸取其所长,刚柔并济,虽是
刀锋劈刺,但伸缩之间又不失剑法的诡秘,少年的折扇此时显得过于轻弱,在的
刀影雨中划痕中险象还生。

  夫人见此情形,手中左右呼应,几下清风袭月,飘雪穿云,千峰竞秀,万流
归宗,将少年越逼越高,只能在对方攻击的间隙手脚并用,沿着竹节攀越而上,
杨夫人秀芹婵娟的娇躯也紧追不舍,就着空气的水分的又是几下乌龙搅柱,大雁
啼沙,进退龙游,天地鹤翔,少年的折扇一时应付不来,看到对方手忙脚乱,杨
夫人暗叫一声「好!」,将通体的真气酝酿在右手的鸯刀上,抓紧机会,施展出
娥眉的绝技雁行刀法,在汹涌的气流的,回风拂柳的招数终于破解了对方的防守,
尖尖的刀口一下子砍在少年的前胸。

  少年哼也没哼一下,周身一瘫,从高处掉了下来,在茂密的树枝间劈劈啪啪
地撞了几下,一头载在竹叶后的地面。这时候,一道炫目的闪电之后,「轰隆」
一声雷鸣,瓢泼的大雨譁啦啦地倾斜而下,恐怖的隆隆声在竹林间回荡。杨夫人
收刀而下,翩然地顺着枝枝节节飘落到地面,快步象李朝走来。

  李朝的心里居然嘭彭地跳个不停,待杨夫人靠近,她身上的淡淡体香叫他放
松了几分。

  杨夫人蹲下来,低声安慰他道:「小英雄别怕,我来帮你。」

  她的酥手在李朝髒稀稀的身体上摸索了一下,眉毛紧蹙,私是思量着什么。
末了,她吸了口气,暗自运力,在李朝的经络上寻找着突破口,此时忽然又是雷
声大作,刺眼的电闪之间,李朝发现夫人的背后有个人影,他想呼喊,但哑穴被
锁,行动无门。杨夫人正仔细解穴,待发现情势有变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邪恶的身影站在她的身后,抽出短刀,恶狠狠地直插夫人背门。
                第三章

  就在短刀将要触及夫人背门的那一刹那,少年忽然僵在那里,似笑非笑地居
然是愣住。猛然,李朝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少年被突如其来的人影一脚踹到额头
上,朝后面飞了好几丈远,重重摔在地上,溅起一阵水珠,碎花溅玉之间,他的
一头长发被踢开,乌发的发丝四散开去。

  李朝定睛一看,这才发现他幼嫩肌肤益发宛如白玉的肌肤,这哪里是什么俊
俏少爷啊,分明是位含苞待放的美人。惊魂未定之际,眼看白影正要上前拿人,
天地间传来突然「嗡嗡」的轰鸣声音,抬眼忘去,在阴暗幽闭的树林之间,居然
是铺天盖地的蜜蜂,它们阵势整齐有序,仿若排兵布阵。

  一看就是经过人为训练的,厚厚的蜂群立即将众人包围,不漏一点缝隙。透
过跳动的蜂影,对前处站着三位少女,前两位是来自苗疆的打扮,为首的苗族少
女,手持一柄奇形木杖,腰系弯刀,赤着双足身穿淡青色的丝织短衣裙,露出一
双无瑕玉腿,头戴兔毛缀顶鹿皮帽,上面还垂了两串红色玉石炼,发丝分束左右,
颈项挂了一圈豹牙项炼,容貌甜美,笑靥如花。

  虽然缺乏光线的照映,但也觉得她白里透红,宛若一朵粉嫩的山茶花,煞是
可爱。她身旁的少女也着平常苗女的短裙装束,上着圆领开襟窄袖青布衣,袖肘
以三道黑布镶衬,内着白色衣,领围胸襟露出白衣,额部以白巾交叉而缠,白巾
上又缠黑巾,黑白分明,只是手持藤鞭,多了几英气。

  她们身后是一个高跳的身影,身材丰满圆润,穿着打扮象极了西洋水粉画中
的贵族少女。紧跟着,刚才那几个护卫的少年也闪到她们身后,蠢蠢欲动。

  这时李朝身后白影传来一把冰冷的少女声音。

  「原来是苗僵的禦蜂术,名不虚传。」

  前面可爱的苗女娇笑到:「这位姑娘是我的朋友,但请姐姐放她一条生路。」

  杨夫人朗声悲切说到:「此人凶残无比,几灭我家满门,阁下如要救人,还
要问我手中的鸳鸯刀。」

  苗女正色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的恩怨,但是中原武林的规矩素来是单打
独斗,现在你们以多凌寡,似非正派的行经。」

  老实说,女扮男装少女的杀人手段虽然凶残,但毕竟双方之前有生死之约,
就技艺而言比试中也看不出有什么违背一般规则的龌龊行经,倒是现在李朝这方
趁人之危,想来还真是有失道义。

  白衣少女道:「寻仇解恨是你们的事情,只是你们在京城行事可疑已经不是
一两天的事情,我只是奇怪诸位的身份。」

  苗女接道:「如此留意我等的行踪,姐姐的来历不也是叫人颇费思量吗?不
过既然你无意过问你们的恩怨,先请放了这位姑娘。」

  西南边陲的奇门遁甲之术一直是许多中原高手的克星,古怪神秘,令人难以
琢磨。如今在对方的禦蜂术的弥漫的笼罩之下,纵有三头六臂也是插翅难飞,即
使侥幸突围,遍体鳞伤之下也难敌对方两三个人的夹击。白衣少女只得不做表示,
任由之前那七名侍从在眼前将他们的主人救走。

  苗女一声响亮的口哨,抬起藕臂,拿出一个粘满蜂蜜的小瓶子,难以计数的
蜂群好象受到了鸣金的号令,又嗡嗡地化为一道粗粗的线条,听话地回到主人身
边,围绕在瓶口四周。

  白衣少女这时候回转身来对杨夫人说道:「夫人之恨只怕今日不能一报了,
还望多多保重,这几位朋友就由我们晚辈款待,请夫人暂且回去,料理事宜。」

  李朝看着少女说话的身体,她玲珑剔透的身段在洁白如雪的轻纱包裹下婀娜
多资,李朝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没错,一样的面纱上深邃的双眸、一样的装
扮,只是白色的冷漠轻傲取代了紫红的庄重典雅,举手投足更加没有人气,她的
气质象极了那晚小巷里被杀的女孩。

  杨夫人奇怪地想:「这女孩为何不喜欢我留在这里,多我一个岂不是多分力
量。」

  白衣少女继续说道:「不管怎样,我也算出手相救过夫人,现今只是想单独
会会这几位朋友,还请夫人卖这个人情给我。」

  言语虽然颇为恳切,却有一股令人难以拒绝的力量。既然少女说到这个份上,
杨夫人只好向两个少年施礼,说道:

  「英雄少年,后起之秀,日后如有相遇之缘分,今日搭救之恩,定当报答。」

  话音一落,就运起峨嵋蜻蜓点水的轻功,淡淡的朝后离开树林而去。

  李朝当然也狐疑起来,自己与她素不相识,她却惟独留下自己做帮手,又不
好推脱,只得走一步看一步。李朝心里揣摩着:看来眼前这位姑娘多数和上次的
少女有点关系,能逼少林寺的人出杀手的定然不是等闲之辈,眼前这些也没谁跟
自己有深仇大恨的,杀将起来还不知道要卷入多少是非。

  白衣少女向对面发话道:「诸位拔山涉水来到中原,想必也不会看看风景就
走吧。」

  为首那苗女咯咯笑到:「姐姐说得不错,刚才两位的神技叫奴家打开眼界,
今天如果有幸,当然愿意领教中土高手的绝学。」

  白衣少女李朝使了个眼色,李朝迫不及待应道:「是啊是啊,反正今天天色
也不早了,乾脆大家回去休息休息,养精蓄锐,过几天到时后再约个时间——」

  还没等话说完,「唰」的一下,身旁的少女起身朝前冲去,飞扬的白色流光
异彩之间居然是逍遥游的身法。持鞭子的苗女立即移步顶到前面,甩出灵蛇鞭法,
地面顿时飞沙走石,白衣少女也觉得是劲风袭面,眼前有无数的鞭影在野蛮的舞
动。

  少女立刻从水袖中亮出一把银笛,施展自身绝技,纵横与鞭阵之间。她的笛
法飘逸不凡,如洒如霰,意态潇洒可比吟风颂月,在那或如狂风,或如骤雨的鞭
影中却是轻灵无比。

  李朝正看得如吃如醉,突然发现刚才那个为首的苗家女孩就站在自己的身边。
惊疑之际,李朝朝她苦笑道:

  「真是倒了大霉,你我就不必了吧」

  女孩也被他逗乐了,歪着脑袋咧嘴一笑

  「少侠不必谦虚」说罢

  「嘿」的一声,执仗扑了上来。

  李朝先头后脑被震了一下,现在还晕晕沉沉,当然不愿意出手,只好拾起刚
才掉在地上的长剑,拿玄虚剑法与对方相抗。

  另一头,已经和对方缠斗了几十回合,表面上看,柔韧的长鞭眼花缭乱,将
地上的乱物抽得乱七八糟,其实白色衣少女的笛法一招紧接一招,绵绵不绝,其
间毫无懈怠,使敌人没有攻击得手的机会,而她游丝随风的手法却在侍机待发,
准备一招制敌。

  这面李朝在与对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少女的杖法虽然怪诡绝伦,但李朝灵
智未混,耐心地防守,这样一来,本来就没有死斗必要的少女也不自觉放慢节奏,
这么一唱一和,咋一看去,两人更象是师兄妹在哪个无聊的午后在演习套路。

  不过白衣少女这边战事却更加吃紧,看到对方开始露出疲态,她手影连连,
将江上弄笛,花开见佛,紫气东来,流星赶月飞燕穿柳,锺馗抉目,流星飞堕的
一连串招数打向对方,苗女只能喘着粗气,在嗤嗤而呼的风声中用云横西岭的鞭
术守紧门户。

  此时天气已经开始放晴,雨后泥土的芬芳中,暖暖的阳光穿透树叶的枝枝叶
叶稀疏地铺撒在丛林中,给人一点懒洋洋的感觉。舞动长鞭的苗女知道不能继续
这样下去,准备施展毒术。

  只是对方淋漓尽致的笛法中自己哪里有机会呢。忽然,她灵机一动,虚步飞
起,腾空倒到白衣少女的身后,五指一伸就要射出暗器,此乃苗疆剧毒的断魂葬
命镖,此物用寒钢打制,配上虫蛇之毒,一旦打进对方发肤,即皮肤溃烂而亡。

  谁知道这时候她对的方向云层恰好散开,一缕刺眼的阳光马上罩住了她的双
眼,反应自然慢了,白衣少女也是一惊,连忙侧身避让,这样暗器虽然是脱臂飘
出,但力度和准头却打了折扣,两镖只是在她的身旁惊心动魄地掠过。暗器打在
树乾上,炽炽几下,竟然熔掉一大块树皮。

  白衣少女当然深知西南用毒的精妙,却也没想到速度会如风驰电掣般迅猛,
毒性如此之刚烈。要不是太阳的掩映,自己几乎要毙命当场。她来不及多想,趁
对方还没调整过来,施力将银笛恨恨敲在苗女拿鞭的右手手腕上,只听「喀」的
一下,她的腕骨顿时折断,还没待惨叫声从对方口中发出,鞭子一脱落,白衣少
女一个箭步从前原地转身,柔弱的躯体一弹,凌云腿法正中苗女的眉头双睛,苗
女闷哼一下,一个后滚翻摔在地上,不等她坐起,白衣少女筋节抖动,打侧踢向
她的背后骨缝,苗女一下子本沉重的脚力踹得飞了